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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萱身边的贴身丫鬟冬絮,自从进宫以后在敖萱身边也是个说得上话的人,这次,也跟着敖萱一并回了威远侯府。此次回来,她明显比以前底气足一些,说话做事也老成多了。
敖珞还记得之前温月初说过的话,于是在这天夜里,便让颜护卫把冬絮弄到了宴春苑里来。
颜护卫是一记敲晕了冬絮弄到宴春苑里来的,因而当冬絮迷迷糊糊醒过来,渐渐看清敖珞一脸沉静的神情时,不确定的眼神里浮上丝丝惧色。
冬絮心存侥幸,认为不会有人发现她所做的事。可是眼下直觉告诉她,她最担心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敖珞看向冬絮,不知是不是与敖瑾在一起久了的缘故,使得她身上渐渐也蒙上一层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感觉。因而冬絮便不自禁瑟瑟发抖起来。
敖珞就连说话的语气和口吻都与敖瑾相似:“我还什么都没问,你是不是抖得早了点?”
冬絮定了定神,道:“奴婢不知……三小姐要问什么……天色已晚,贵妃娘娘那里少不了奴婢伺候的,有什么话三小姐不如明日再问吧,奴婢要回去伺候贵妃娘娘了……”
安夏漠然地挡在了门前,拦了冬絮的去路。
敖珞让颜护卫去外面守着,她便转身朝冬絮一步步走来。
冬絮后退了两步,就听安夏在旁说道:“小姐,何须跟她浪费时间,依奴婢看先把她绑起来,用针头剪刀戳一顿,想必问什么她都招了。再不招,就让院里的狼犬一根根啃了她的手指头,她总得要招!”
冬絮色厉内茬道:“三小姐,奴婢是贵妃娘娘身边的人,你有什么话还是去问贵妃娘娘吧!她若是见不到奴婢回去,定会到你这里来找奴婢的!”
话音儿一落,敖珞站在冬絮面前,眯了眯眼,冷不防伸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冬絮没想到,敖珞看起来纤手柔弱,可手上的力道却忒狠,竟能捏着她在屋子里拖行。她无法呼吸,一个劲地蹬腿,一边扒着敖珞的手,憋得都快翻白眼。
敖珞一把将她丢在座椅上,道:“她要找你,也得找得到才行。我若不想让她找得到,谁也找不到。可能最后连你死在什么地方,也无人知晓,你要不要试试?”
冬絮咳得眼泪直流,瘫在椅子上连爬起来都不能。
敖珞双手扶在椅把上,幽幽盯着她,又道:“冬絮,那红花,是你放在夫人的膳食里的,是吗?”
冬絮一颤,惊恐地望着敖珞,惨白着脸摇头。
敖珞又道:“你们让园中负责扫洒的谢嬷嬷去打探夫人的身体情况,在敖萱出嫁的那天天不亮又偷偷去了一趟厨房。谢嬷嬷亲眼所见,可要我叫她来与你当堂对峙?”
敖珞手指掐着冬絮的下巴,语气阴凉,“你可想好了,等侯爷、敖二公子都在的时候,知道是你害死了夫人的孩子,再想活命可就难了。那时候你才说是敖萱指使你干的也晚了,敖萱不会救你,她只会把你当棋子弃掉。”
冬絮害怕得哆嗦,可也咬紧了牙关不乱说一句话。
敖珞耐心全失,让安夏捉住冬絮的手腕就把她绑起来,道:“安夏,去把银针拿来。”
安夏很快拿了银针来,展开在冬絮面前。敖珞抽了一根一指来长的银针,又白又细,泛着冷光。
冬絮看着那银针,唇无血色道:“你……你想干什么?”
敖珞幽幽道:“有胆子害我敖家血脉,没胆子招认也无妨,我会一个个慢慢弄。你若想死,我还能让你死得记忆深刻一点。这银针要是从你的指甲缝里穿进去,整个刺入你的手指内,不知道滋味如何。”
冬絮拼命地往后躲,可最终都无可避免地被敖珞拿捏住手指。她眼睁睁看着那尖细的银针离自己的指尖越来越近,她仿佛能感觉到那种尖锐的疼痛感铺天盖地地袭来。
冬絮害怕极了,面无人色,整张脸都被冷汗打湿。
银针扎入她的指甲缝里,比想象中还要痛,痛得她面目扭曲。可敖珞还没来得及再往深扎入两分,她便浑身泄气,顿时失声哭道:“三小姐饶命……好痛……不关我的事,都是贵妃娘娘让我那么做的……”
敖珞手里捻着银针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还能坚持一阵的。”说着她就把银针从冬絮指甲缝里拔了出来,冬絮又是一番抽搐,听她又道,“敖萱在这么做的时候就没想想以后,为她自个的孩子积积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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