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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是书香世家,在徽州德高望重,姚老爷子平时便很得威远侯的敬重。
而这姚小姐叫姚泠泠,性子活泼,只比敖珞小一岁,算是与敖珞合得来的。
看到敖珞出门带一队护卫,她眼睛都直了,拉着敖珞道:“别的小姐出门都是带几个丫鬟小厮,你出门带一队护卫,真威风!”
敖珞不好意思的笑道:“这都是我二哥安排的,他说女孩子家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我推脱不掉,只能由着他来了。”
姚泠泠羡慕道:“你二哥真贴心,要是我也有哥哥宠就好了。”
姚泠泠是姚家独女,是家中的掌上明珠,一个及笄礼,全家人都来了,敖珞只当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姚从蓉到得不算早也不算晚,她穿着一身大红的金丝绣海棠裙,华丽得与姚家的书香气格格不入。
一进门,就大着嗓门道:“姚泠泠,我的宝贝侄女在哪儿?”
姚家主母嫌弃地剜了她一眼:“多大个人了,说话还不分场合,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姚从蓉却不以为意,看到姚泠泠,又是亲又是抱,还阔绰地给了她一份贵重的见面礼,就连敖珞也有份。
敖珞看到姚从蓉虽然举止不算端庄,说话又大胆直接,但是心思缜密,礼数周到,故而对她的印象还算不错。
到了晚上,敖瑾亲自来接敖珞回家。
敖珞坐在姚家的厅堂里,扭头看见外面朦胧的夜色中,由下人引着一路走来的那抹身影,走路的姿势与风度翩翩沾不上边儿,但是浑身都透着沉稳内敛,很有力度;他好像刚从军营里回来,双手带着护腕,一袭青墨色束腰长衣,衬得双肩坚实,身姿笔挺修长。
她永远觉得,这样子的二哥,远比那些温润从蓉的公子哥要可靠得多了。
旁边的姚泠泠看得愣了,问敖珞:“他是谁啊?”
“我二哥。”
“原来这就是你二哥啊。”姚泠泠小脸红扑扑的,被一旁的姚从蓉看在眼里。
敖瑾登门,与姚家老爷子见过礼,随后就要带敖珞离开。
等敖瑾离开以后,姚泠泠还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愣愣回不过神。
姚从蓉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针见血地说道:“侯府里的公子是不错,可惜长着一张薄情的脸,那气度又是久经沙场练就出来的,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这种人属狼的,根本不会轻易疼人的。他若疼你,可以把你叼回狼窝里养着,他若不疼你,那就只能把你当猎物饱餐一顿了。乖泠泠你一看就是属于后者啊,就别在他身上动那心思了,也不看看你比他小多少岁。”
姚泠泠失望的瘪起嘴,姑姑一向看人很准,既然她都这样说了,姚泠泠也只能对敖瑾死心了。
眼下,敖珞跟敖瑾走出前庭,还不忘回头又朝那姚姑姑看了一眼。
回家的路上,敖珞对敖瑾道:“二哥,我觉得你说得对,一个人怎么样,不能光听旁人说。”
敖瑾看了她一眼,道:“觉得姚从蓉不错了?”
敖珞点头:“这姚姑姑长得美,性情又大方耿直。我打听清楚了,姚姑姑这些年一直没再嫁,被家里逼得索性远出从商,做了个商女,外面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她那样的人若是嫁给我爹,既能帮我爹打理生活,又能撑得起家门,而且她还是做生意的,掌家看账必然是一把好手。咱们家现在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一位当家主母。”
说到这里,敖瑾便已知道,在给她爹选继室这方面,敖珞并非儿戏,考虑得还是挺周全的。
敖瑾一向冷淡的声音放轻了些:“你还是先问过爹吧。”
敖珞会意,回家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威远侯。
威远侯听说敖珞邀请姚从蓉来家里时吃了一惊,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后来架不住敖珞的死缠烂打才松口。
她要请就请吧,反正他白天借故不在家,晚上约莫也碰不上面。
这样想着,威远侯一大早就溜出家了,一直磨到晚上才回来。
而敖珞下午才派人向姚家递请柬,邀请姚姑姑晚间到侯府来做客。
父辈的事本不该敖珞来管的,可家里已经没有长辈了,这事她要是不管,就没人管了。
傍晚的时候,姚从蓉红色榴裙袭身,十分华贵的到了威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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