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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如此,姚从蓉还是一口否决,她道:“要想为大夫人祈福,何须用得着三小姐亲自前去,若是四小姐不方便,我会着人挑选几个干净丫头,送去寺庙里日日为大夫人诵经念佛。”
楚氏身边的嬷嬷为难道:“可那位高僧说了,要是与大夫人近亲的后人小姐才可啊。小姐若是连这个忙也不肯帮,指不定外面的人怎么说呢。”
呵,是别人就不行,偏偏得是敖珞去才行?
姚从蓉不知道她们打的什么主意,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她是万不会同意敖珞去寺庙的。
姚从蓉笑了笑,道:“我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这是我的决定,谁要说便到我面前来说。但我却管得了这府里的人到外面去怎么说,一些嘴碎的敢污蔑三小姐的名声,让我知道了,只有一个下场。那日二公子在三小姐院里怎么处置两个宫嬷嬷的,你若不知道,可以先去打听一下。”
那事闹得全府皆知,这嬷嬷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嬷嬷有些被慑住,匆匆离开了。
宴春苑里,敖珞和安夏也听说了这件事。
此时安夏正在给敖珞添茶,听到那话便义愤填膺地道:“她们还有脸来请小姐去为大夫人祈福,大夫人有今日,完全是她自找的!”
敖珞神色平淡,不置可否。
安夏又道:“小姐可千万不能去,那对母女分明就是不安好心,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恶毒伎俩,想来谋害小姐!”
她和姚从蓉一致认为,只有留在侯府里才是最安全的。
敖珞喂完了药,才道:“她等不及了,我若不陪她好好玩一玩,那太无趣了。”
安夏眨巴着眼,惊悚道:“难道小姐还想着要去不成!”
敖珞云淡风轻地笑了一下,道:“引蛇出洞,现在好不容易蛇出来了,不去抓太可惜了啊。”
安夏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她想,小姐定是有了自己的主意,便不再多说什么。
敖珞具体没答应去,但也没说不去。主要是还没人敢到她面前来说,先前的嬷嬷在姚从蓉那里便已经被拦回去了。
她等了几天,这日终于等来了萱儿,亲自到她的宴春苑里来。
街角巷尾的流言让敖珞的心情很不爽利,而敖瑾任由流言发展的举则让他的心情愈发复杂起来。
这一复杂的心绪,也让敖珞这几日再见到敖瑾的时候,都忍不住绕着他走,不愿见到他。
可很多事,并非是自己遮住眼睛不去看,蒙住耳朵不去听,便能够真的忽略的。
这日,安夏又在敖珞耳边道:“小姐,今日我去后厨拿汤的时候,听那几位做饭的老妈子说,咱们侯府要好事将近啦!”
“嗯?”
敖珞微微挑起耳朵,却绣着手中的手帕,没有停顿。
手帕上是一位纵马扬鞭的将军。
“小姐最近都不怎么出门,应该是不知道的。这几日啊,府内都在传,二少爷和许神医关系进展的飞快。看这样子,估摸着等老爷巡边回来,两人不日就要成婚啦!”
敖珞手上一顿,一阵刺痛的感觉传来。
她手上已经被针戳了一个很深的洞。
滴滴鲜血迅速渗出,把白色的手帕染上了缕缕鲜红。
安夏见状脸上登时慌了,赶忙凑上来为她止血:“小姐,你咋这么不小心呀!这出了血,可是很痛的,要好些日子才能好的,还不能沾水……”
没理会安夏的絮絮念,敖珞的目光越过她,看向了庭院外的远方。
那里是广袤的大魏疆土,还有前世二哥仗马攻下的大魏都城。
她曾以为,重活一世,自己有机会弥补所有的遗憾。
也有机会,和那个真正疼惜自己的人厮守终生。
却没料到,原来世间最易变的,是人心。
既然如此,君若无情我便休。
她还有着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她还有着必须要报仇的人,儿女情长,本该是过眼云烟,她不应该将自己困囿于此,执念于此。
想明白这点后,敖珞心中顿时痛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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