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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郑重其事道:“奴婢是有使命在身的,就算不干坏事,奴婢也不能给他可以干坏事的机会。”她老成地对敖珞吁道,“小姐还太年轻,什么都不懂。”
敖珞抽了抽嘴角:“我不懂,难道你懂?”
安夏道:“奴婢也不懂,可是夫人懂啊!”
第二日去给姚从蓉请安的时候,敖瑾又如往常一般,到敖珞院里来等她一起。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之前无间的状态。
虽然一切照常,可是心态毕竟很不一样了。敖瑾牵着她手的时候,敖珞会慌张,在进主院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以免被姚从蓉或是威远侯看见了。
关起门来的时候或许可以亲密一点,可是在外面,敖珞实在豁不出去。
给姚从蓉请安,也是一切照常。
请完安以后,敖瑾有事就先行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姚从蓉把敖珞留了下来,与她说说话。
不知怎么的,敖珞一与姚从蓉视线接触,便觉得有些别扭。
大抵是因为姚从蓉能把她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吧。
姚从蓉拉过她的手,笑道:“丫头长大了,知道害羞了。”她让敖珞在她身边坐下,又道,“以前与你同进同出的时候,也没见你害羞过,如今果真是不一样了。”
姚从蓉遣走了宝香,房里只留下娘儿俩,只当是与敖珞说说私房话,又道:“昨晚的事,现在我想来都还觉得一阵恍惚,不太敢相信。丫头,你与娘说说,你对你是认真的么,还是他真的强迫了你?”
姚从蓉还说道:“他是个什么人我多少还是了解两分,就如同你爹所说,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便惯会用手段。”
敖珞有些脸红,那红晕在她洁白的皮肤下漾开浅浅的桃粉色,极是好看。
敖瑾确实有手段,他总有办法迫敖珞就范。比如千色引的事情,还有沈长青退婚的事。
但是她却不曾真的厌恶过他。
还不等敖珞回答,姚从蓉光看她脸色便明了,叹道:“你这丫头,还真对他那样的人种了情根。是什么时候的事?”
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敖瑾的,敖珞心想,大概是上辈子临死前吧!
不过这话她却没法和姚从蓉说,只能斟酌着答道:“可能是姚泠泠出嫁前后吧。”
敖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时不察,敖瑾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时,她才发觉她和敖瑾靠得太近了。
刚想下意识后退,便被他一手扣住了腰,猛然一收手臂,贴进自己怀里。
敖珞顿时呼吸一紧,他身上的气息全往自己感官里钻,双手便抵着他的胸膛,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腿上有些软,根本不听使唤。她怎么这么不争气。
敖瑾道:“还想躲?”
他缓缓俯下头来时,敖珞微微侧开,手里抓着他的衣襟,有些轻颤道:“方才,方才你不是跟爹保证过,要恪守……”
“我是说过人前要恪守。”
“你……”敖珞才反应过来,居然被他钻了空子。
敖瑾最终埋头在她细小柔软的肩窝里,腰上的手臂收紧,将她彻彻底底地收纳入怀,狠狠揉着抱着。
她的身子那么软,肩窝里带着独有的幽香,发丝缭绕,像是绕到了他的心间去。
敖珞感觉到他的呼吸正落在自己的肩胛和颈窝里,顿时心慌意乱。那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浑身酥软,脚下站不稳,被却敖瑾抱得更紧。
她轻轻推着他的肩膀,声音里的娇韵快要滴出水来,颤颤轻喘地道:“……”
敖瑾也感觉到她的无力娇软,嗓音低沉而磁哑,道:“你对我这么敏感么?”
心里悸动到仿佛要被撑破了。
敖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独独敖瑾一碰到她,她便软成了泥一样。
她有些羞恼自己不成器,喃喃道:“说好了以之礼……”
敖瑾打断她的话:“抱我。”
敖珞埋头在他衣襟里,僵持了片刻。她嗅着他衣上传来的清爽皂角的气息,一边想着他连提要求都提得如此强横霸道,一边却像是受他蛊惑一般,抵着他胸膛的手缓缓往下游去。
起初她只是抓着他腰上的衣裳。
敖瑾很有耐性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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