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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还来不及把衣裙一件件地挂在屏风上,就风风火火地出了院子,往后厨去了。
她想着,估摸自己一会回来,正好敖珞洗完澡,她再给敖珞递衣裳也不迟。
敖珞在热水里泡了一阵感到有些乏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大概是饿了,现在才想起来她好像一天都没有进食了。
敖珞想起身出来,却发现安夏还没回来。
她等了一会儿,正打算自己先爬出浴桶摸到床边去穿衣时,这时房门开了。
敖珞以为是安夏回来了,吁了一口气,声音软绵绵道:“安夏,你要是再不回来,可能一会儿我连从浴桶里爬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快,将床上的衣服帮我拿过来。”
屏风后面响起了清脆的水声,温黄的光亮下,隐约可见少女的半个身影。
那是敖珞抓着浴桶的边缘,正费力地从里面出来。她手脚无力,头晕眼花,还勉力支撑着。
敖瑾尽量忽视屏风后面的少女的身子轮廓,听着敖珞的话,视线落在她的绣床上。
床边整齐叠着她即将要穿的衣裙。
敖瑾移了移步子走到床边,将少女柔软得过分的衣裙捧起来,又去到屏风外面,沉默地半伸手,把衣裳裙子绕过屏风边缘,送到敖珞的面前去。
敖珞胡乱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珠,就伸手去拿衣裙最上面的肚兜儿和贴身小衣。
她伸出来的半截皓腕上还挂着莹润饱满的水珠,看起来水嫩至极。
被她拿上手的肚兜儿的颜色明丽而温柔,无形之中添了两分旖旎香艳。
敖珞手忙脚乱地穿上,穿得不甚整齐、很有两分凌乱,又草草拿过里衣底裙往自己身上套。勘勘捻过衣襟在胸前合拢,身上没有完全拭干的水珠将里衣底裙浸得润润的,有两分薄薄的透明,隐约可见衣下肚兜儿的颜色。
但这些敖珞还顾不上,她也没力气再去把外衣裙子一一仔细地穿上,便挪着虚浮的步子,从屏风后走出来。
安夏也是女子,往常敖珞沐浴过后都是穿好里衣便出来,再让安夏给她穿外衣裙子的。
敖珞光着脚走出,赤裸着脚踝,一双玲珑玉足十分美丽。
可哪想,她从屏风后出来,刚虚软地走了两步,迎面就撞上一方胸膛。
敖珞顿了顿,顺着抬头往上看去,毫无疑问地看见了敖瑾的脸。
她有些恍惚,房间里哪有安夏的影子,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敖瑾啊。而敖瑾的手上还捧着她的一袭裙裳……
敖瑾低垂着眼眸,视线幽晦地落在她身上。
敖珞脸上还浮现出出浴过后的红晕,极为醉人。
可惜她此刻的状态不对,她有些惊慌地往后退了退,呢喃了一声
话音儿一落,她便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就往地上跌去。
敖瑾及时弯身搂了她,一把将她扣入怀中。
她身子的柔软压在敖瑾胸膛上,那触感一瞬间便撩拨起敖瑾的所有感官。
敖瑾皱了皱眉,忙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榻上。敖瑾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但不知是不是被热水熏过的缘故,还是她真的发烧了。
敖珞瞠了瞠厚重的眼皮,望着敖瑾,露出一抹疲惫的笑,道:“我饿得没力气了……”
安夏把补汤拿回来时,看见敖珞这形容吓了一跳。
敖瑾看了看姜汤,吩咐道:“她空腹暂且不要喝这个。去叫个大夫来看看。”
安夏瞧这样子,敖珞许是病了,便连忙应下,放下补汤就转头往外跑。
敖瑾又道:“叫颜护卫去主院与夫人说一声,今晚她不过去用晚饭了。”
后大夫过来诊过,道是敖珞疲累过度,吹了风,才导致发烧。
姚从蓉听说了,便带着宝香过来看一看,又带了清淡易入口的粥食给敖珞用。
在吃过一点东西后,敖珞的精神总算好了些。安夏和宝香已经去给她熬药了,姚从蓉留下来陪她说说话。
姚从蓉既心疼又无奈,道:“今日你就应该早早回家里来的,还去军营耽搁了半日。若早些回来,也不至于会病下。”
敖珞笑了笑,道:“军营里事多。”
她满心都想给敖瑾排忧解难。
姚从蓉知她心事,轻声道:“你事哪用得着你操心,你要顾好自己,才是首要的。”她爱怜地伸手捋了捋敖珞额间的细发,“你是男人,该他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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