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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翎怕他投机倒把,又补充倒:“绕城的时候,必须得让所有人能认出你的脸。”
“好,一言为定!”
院长的双眼都闪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炎帝近日来都为沧州城和苏家军的现状困扰,今日他与苏凤翎打的这个赌,等于帮炎帝解决了燃眉之急。
虽然苏凤翎也有可能在事后不认账,但这也等于给了炎帝一个借口,一个师出有名的借口。
房间内,手术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阿月全神贯注,丝毫不畏别的因素所打扰,再加上这个手术他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很快就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她干脆利落的将腹部皮肤缝合好,仔细检查好伤口状态,然后用碘伏消过毒,用干净的纱布快包好,终于她长舒了一口气。
在旁边围观的两个人,见她将裴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就知道这个手术结束了。
太医院院判完整的围观了一场古代从未出现过的手术,只感叹大饱眼福。
“神奇呀,当真是神奇啊,看着阿月大夫的熟练的动作,看来这个手术她应当是做过的,要是能将这技术也传给我就好了。”
站在他一旁的炎帝眼神也很热切,只不过躺在那的裴萱还生死未卜,最后的结果还未有定论,他不着急发表看法。
阿月将所有的手术工具都收拾好,然后才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朝着门这边走过来。
太医院院判知道她这是想要出去,主动为她拉开了门,门外所有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尤其是太医院的一众大夫们,各个伸头探脑,朝着屋子里面看,想确定裴萱是不是已经人死灯灭了。
阿月才不管这些人,她直勾勾朝着苏凤翎走了过来:“做完了,幸好发现的及时,腹腔内的出血情况并不严重。”
听她这么一说,以太医院院长为首的一帮大夫,争先恐后的进了屋子,只见裴萱躺在屋内的八角桌上。
太医院院长见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转过身看向苏凤翎。
“侯爷,愿赌服输,你可是输了。”
苏凤翎也朝着裴萱的方向看过去,这院长根本没有上前查看裴萱的状态,就能如此笃定,也是让她感到颇为无语。
“院长如何知道我输了?”
院长的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在他看来,开膛破肚如此痛苦的事情,经历过这样一场手术下来的培训,怎么可能还安稳的躺在那里。
而且,刚刚他就注意到了,整个手术过程当中,屋子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听到。
这就说明,裴萱早就失去意识了,那么从手术开始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她大概已经去见阎王了。
“她都躺在那里无声无息的,还能是个活人吗?”
苏凤翎冷哼一声,开口说道:“我建议院长还是先过去瞧一瞧,再下定论比较好。”
可那院长骄傲惯了,根本不把女人的话放在眼里:“我看侯爷还是愿赌服输比较好,不要在这做无谓的挣扎。”
阿月不知道他们口中说的赌注是什么,这才开口问道:“将军,你和那老东西打赌了吗?”
苏凤翎点了点头:“是的,我刚刚说了,如果裴萱没能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我就交出手中的苏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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