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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爷爷,求爸、妈、大哥、大嫂成全我!”
陆存礼闻言,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先是向老爷子深深行了一礼,随即转向陆岳和常文娟,再次虔诚地叩首。
随后,他调整姿势,又向陆怀瑾和祝非晚逐一拜谢。
“若祝怜真是如此工于心计,她哪里还配得上陆家儿媳之名!”
陆怀瑾双手插兜。
“你玩弄了我五年,现在却妄图转身成为我的弟妹?陆存礼,是你太过天真,还是觉得我愚不可及?”
陆怀瑾的尾音上挑,目光如寒冰。
“陆森可以留下,至于祝怜,让她继续留在平城吧。文眉对你有意,不是吗?你与文眉成婚,宣布孩子是文眉所生,是因为孩子才结的婚,一切就这么简单。”
陆怀瑾的语气冰冷决绝。
老爷子微微点头,算是认可:“就按怀瑾的意思办,文家的那位小姐品性不错。礼儿,你得对人家姑娘好些。万一她不愿意接受这个孩子,我们就直接宣布孩子的生母已故,你需要为孩子找一位继母。”
听到“生母已故”这四个字,祝怜瞳孔骤然收缩,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陆存礼这个无情之人,竟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她头上!
这不正是应验了那句老话吗?
兔死狗烹,她对他而言,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什么也不是了。
她内心如明镜,知道陆存礼只在乎木木作为陆家继承人的身份,至于孩子的母亲是谁,他根本不关心。
难道,之前他对她的好,全都是谎言?
“爷爷,爸、妈,我清楚自己的错误有多大,我别无所求,只希望能留在木木身边,看着他长大。我甘愿做牛做马,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回平城。”
祝怜说完,竭力想要从轮椅上站起,意图以苦肉计来博取同情,结果却失衡跌倒在地,拼命地磕头求饶。
常文娟心性柔软,见状连忙上前阻止。
她虽对祝怜的行为不满,但毕竟对方是自家儿媳,更是陆家长孙的母亲,纵然有千错万错,也是为陆家延续了血脉,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怜悯。
“行了,把她带走,送回平城。”
老爷子显得极为不耐烦,对祝怜的哭闹毫无容忍。
这一刻,祝怜的心彻底凉了。
甜言蜜语在陆家这样利益至上的家族里似乎毫无作用。
他们可以为了私利牺牲任何人,一旦利益得手,他人的生死便无关紧要。
她终于意识到,她的底牌从来不是陆存礼,而是陆森。
多么天真的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轻信陆存礼的任何承诺与誓言!
“好的,我离开便是!不过木木刚做完手术,我能不能请求,在我走之前,让我这个做母亲的看他最后一眼?”
祝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啊,就让她看看吧,这孩子近来哭得厉害,心里头实在是想念他的妈妈。”
常文娟在一旁帮腔,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
若不是因为木木流淌着他们陆家的血。
换成祝怜与旁的男人有瓜葛,常文娟决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定要让祝怜尝尝苦头。
但在家族的血缘纽带前,所有的原则似乎都变得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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