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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打定,花家汉子就不再犹豫。悄悄摸到了花楚楚背后。花楚楚察觉身后有异,刚转过头,就见花家汉子面色狰狞,一斧子劈在了她头上。花楚楚来不及惊呼,就感觉眼前一黑,旋即没了知觉。
炕上的女人满脸惊恐地看着花家汉子一斧子砍倒花楚楚,嘴里“呵呵”地乱叫,使劲儿向后面缩着。可惜她重病缠身,哪里是花家汉子的对手。被花家汉子一把揪住衣领,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过去。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省得你留在这世上受苦!”花家汉子笑得狰狞,挥手一斧子,几乎劈断了女人的脖子。鲜血瞬间喷出来,溅了花家汉子满头满身。
咣当一声,斧子掉落在地上,花家汉子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得连连倒退。毕竟是第一次杀人,脑袋一热就劈倒两人,此刻冷静下来,他倒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他就那么呆呆地站着没有动,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两具尸体。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缓过神来。想想自己那个怀着麟儿的相好儿,花家汉子终于咬了咬牙,走上前去,把两人的尸体用草席子卷好,又将屋里的血迹细细擦拭干净。全部弄完之后,天色已经暗了。
小镇子也没有什么娱乐,天色一暗,家家户户也都闭门不出了。又等到半夜三更,花家汉子才探头探脑地打开自家小院的院门。外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花家汉子这才将两具尸体搬了出来,趁着天黑,连夜丢到了镇子外面的乱葬岗中了。
这年头,人命如草芥,就算是发现了尸体,也没人会管。有认识这些死人的,到衙门去领个尸体,还得交上一笔捞尸钱。至于那些无人认领的无名尸,在义庄里停上个两三天,走个过场,也就草草丢回乱葬岗了。
花家汉子正是因为想到这个,才没有过多的担心害怕。挖了个浅坑,把人往进一丢,随随便便铲了两铁锹薄土也就算敷衍了事。处理完两人的尸体之后,他竟然由衷地感到了一阵轻松!一路哼着小曲儿就去了相好儿家里。
……
花如雪坐在花轿里整整走了大半天的时间才到了那所谓的富贵人家。真正下轿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果然买进来的和娶进门的就是不一样。花如雪打量着四周,心中冷哼。
镇子上有人娶亲的时候她去凑过热闹。新娘子坐着八抬大轿,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现在她嫁人,男方家里连盏红灯笼都没有挂,更别说什么喝喜酒,闹洞房了。大半夜的从小门进家,她无非也就是穿着嫁衣被买进门的丫鬟罢了。
“行了行了,赶紧出来!”喜婆伸手将她从花轿里拽出来,一脸嫌恶地说道,“要不是怕新娘子出门脚踩了地容易沾晦气,你以为你能一路坐着轿子过来?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了!”
花如雪被她拉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却没有说话。在这儿她人生地不熟的,跟这喜婆对着干,吃亏的只有她。
跟着喜婆一路穿过铺着青石板的小路,从前院进到后院。青砖灰瓦的房子,花如雪确实是第一次见。就连他们镇上最有钱的人家,也没奢侈到用青石板铺院子。但她并没有多高兴,越是有钱的人家,规矩越多,这一点她很清楚。
“你就是花二狗?”堂上,一个脸上擦着厚重****的女人挑剔地看着她,“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花如雪抬头看着她,一张清秀的小脸上并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夫人,我叫花如雪,不叫花二狗。”
“随便你叫什么。”那女人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长得还算标致。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照顾少爷的饮食起居。还有最重要的,我们陈家三代单传,你要是半年之内没有动静……后果你考虑好了!”
花如雪心下了然,难怪这户人家给了那么高的价钱到处买媳妇,原来是为了传宗接代。好人家的姑娘哪懂什么手段让个傻子行人伦大事。就只有找他们这种人家的姑娘,管他用什么样的手段,只管怀上他们陈家的种。
花如雪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安心在陈家当一辈子女婢?眼下要紧的还是尽快摸清楚状况,再做后续思量。这女人也说了,半年的时间为限,想必这接下来的半年,应该还不会太难过才是。
“好了!带她下去!梳洗好了送到少爷房间。”夜色已深,女人懒得和她多说废话,慵懒地挥挥手就叫身边的婢子带花如雪离开。一左一右两个婢子走上前来,一个将花如雪带到堂下,一个给那喜婆赏了一荷包碎银子。
“你叫花如雪?”带走花如雪的婢女看起来年纪不大,刚一出门,就低声跟花如雪攀谈起来,“你的名字真好听!是你爹娘取的吗?你爹娘真有文化!哎?那你爹娘这么有文化,怎么还会把你嫁到这里来啊!”
她一下子说了好多,花如雪只得挨个回道:“我的名字不是我爹娘取的,是我们镇子上的教书先生给取的。我爹是个混子,娘重病缠身。我不是嫁过来的,是被我爹卖过来的。”
小婢子撇了撇嘴:“原来你也是被你爹卖过来的啊!我也是!我家里有个弟弟,我爹为了供我弟弟去学堂念书,就把我卖了。”
花如雪早就料到会是如此,这世间的女子有多少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还不都是沦为了这些男人的附庸。就像是肥料,供养着鲜花。等到她们身上最后一丝养分被榨干的时候,就是被丢弃的时候。
“到了。”小婢子推开一间房门,里面热气翻滚,“你先进去洗澡吧,桶里有热水。夫人说今晚你要洗了澡才能去少爷房间。她怕……”说道这里,小婢子突然停下了,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你先洗吧,有事喊我一声,我就在门外。哦!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我叫萍儿。刚刚那个给婆子钱的是萱儿姐姐,她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脾气不好,你可要小心!一会儿她会带着婆子来给你查身子,你自己小心!”
萍儿噼里啪啦地又嘱咐了一大堆,才不放心地把花如雪推进去,关上了房门,自己在外面的石阶上坐着等她。
花如雪微微一笑,心中很是温暖。从小到大,除了姐姐花楚楚,这个萍儿姑娘,是第一个如此关心她的人。花如雪默默将这一份情记在了心里,日后若有机会,我花如雪一定会报答你的!
花如雪脱下衣服,整个身子沉入水中,瞬间一股舒适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有钱人就是会享受!花如雪闭上眼睛靠在木桶边上,舒服的不想动弹。这可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在木桶里泡澡!
躺了没两分钟,花如雪立刻坐起来,用帕子迅速擦洗着身子。她知道这不是她该享受的时候。陈夫人能让她泡个澡,是因为今晚要把她送进陈家少爷的屋子。听萍儿刚刚那话,明摆着就是陈夫人嫌她脏。以后,肯定不会再有这种待遇。而且一会儿大丫鬟萱儿带着婆子来给她查身子,怕也是想查查她还是不是黄花闺女,身上有没有脏病。
果不其然,就在花如雪刚刚穿好衣服的时候,屋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大丫鬟萱儿带着一个婆子冲进来,萍儿瑟瑟地跟在她们身后,悄悄给花如雪递了个眼色。
花如雪毕竟念过两天书,不急不慌地给萱儿见礼:“花如雪见过萱儿姐姐。”
萱儿看她衣衫整齐,进退有度,眼底闪过一丝讶异,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是面上却好看了不少。一挥手,婆子便上前对着花如雪说:“姑娘跟我来。”
花如雪顺从地跟着婆子到了屏风后面,听着婆子的指挥脱掉衣衫,躺在一旁的榻上。虽然都是女的,但是被一个老婆子盯着细细看,花如雪就算是再淡定,脸色也禁不住微红。尤其是那婆子分开她的大腿,查看那处的时候,她脸色红的犹如滴血一般,双眼紧紧闭上,不敢睁开。
“姑娘,可以穿衣服了。”
婆子这句话传到花如雪耳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简直听到了天籁!急忙从榻上下来,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等她从屏风后走出来的时候,正看到婆子低声跟萱儿说着什么。
婆子说完后,萱儿看向她的面色又好了不少:“收拾好了就跟我去少爷房里。今后你就负责照顾少爷,府上其他活计不用你管。但有一点,若是少爷有个磕了碰了,夫人可不会轻饶了你!懂了吗?”
花如雪点头:“明白!有劳萱儿姐姐了。”
似乎是对她顺从的态度很满意,萱儿没再多说什么,就带着婆子走了。萍儿扭头看她们走远了,才悄悄吐了吐舌头:“刚才吓死我了!还好没什么问题!走吧,我带你去少爷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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