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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州苏社,由三苏中的大苏先生苏洵所创,是一家以书画双道的文社,经过苏洵、苏轼和苏辙三位书画大家的协力发展,在大宋的名声十分响亮。
文道团体分为社和会两种形式,社代表单一文道或者是双、三文道,会则是囊括琴棋书画四道,在等级上略高于社。
在大宋的会社中,苏社、黄社和鹿门社并称为书道三大社,君谟会的书道实力不亚于三大社,同时囊括了其他三道优秀文士无数,是为排名第一的会社。
秦墨微微皱眉,将主考官是苏社成员这件事记在心里。
贺昶继续说:“只是一个儒生主考就已经够麻烦的了,南京府的情况不同于其他地方,因为府尹大人的官阶高于普通州府主官,也有阅卷和评卷的权利,地位甚至还要凌驾于主考官之上,这才是最麻烦的。”
一名教谕不解道:“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了数年之久,又不是第一次出现,学正大人有什么可担心的?”
贺昶转头看着秦墨,很有深意的说:“此人乃是我朝状元张师德的外甥之子,虽然是外姓子弟,但从小在张家长大,而且念的是张家创办的族学,对张氏一族感恩戴德,出任南京府尹之后,对张家子弟多有照顾。”
秦墨皱眉,开口说:“学正的意思是,这位府尹大人会因为我跟张文启之间的矛盾,故意为难于我,对吗?”
贺昶摇摇头,说:“本学正担心的是他为难咱们县学的所有考生,此人并非心胸开阔之辈,张文启在咱们那边吃了大亏,张家颜面扫地,很有可能借这次机会打压咱们文道学院。”
“当然了,也许是本学正多心了,府尹大人官居高位,应该不会为难你们这些小小童生。”贺昶接着说,只是语气中显得很没自信。
秦墨苦笑道:“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我就太对不起大家了。”
古孟摇头说:“你错了,老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找茬从来都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如果我们这边没有把柄露出来,官再大也是无计可施。”
这番话反过来听,便是但凡己方有任何不足之处,都有可能被对方拿来做文章。
贺昶挤出一个笑容,说:“子翊,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考不中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来年再考就是了。”
秦墨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学生谨记。”
一个时辰后,两艘大船按照原定计划停靠在固属县渡口,大家结伴去往最近的饭庄用餐。
离开渡口的时候,秦墨看到一艘气派无比的双层楼船,停靠在位置最好的泊位上,船尾悬挂着一面绣着“张”字的大旗。
由于是便餐,众人选择饭庄一楼,婉拒店小二提出进雅间的建议。
秦墨和三名同窗坐在靠近楼梯的位置,刚刚扒了几口米饭,便听到二楼传出嚣张之音:“这次我们张家一定要让那个双甲童生好看,敢欺负我们家的嫡系子弟,他要为此付出代价。”
“张大少,你们准备怎么对付他?”这是狗腿子特有的语调。
“家主下令,要求我们必须回到南京府参加府试,兄弟们齐心协力在考试中找他的麻烦,让他无法发挥出正常实力!”
“那,一共有多少张家子弟联手?”
“至少十几个,全都是我们张家的佼佼者。还有,据说家主还跟府尹大人打了招呼,秦墨休想通过府试!”
“那岂不是说双甲童生要名誉扫地?”
“必须的,这就是跟我们张家作对的下场,看谁以后还敢效仿!”
听闻此言,秦墨瞬间变了脸色。
贺昶和古孟坐在旁边靠窗的位置,虽然距离稍远,但因为二人文位较高,听力优于常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古孟气的火冒三丈,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拍,怒道:“太过分了,张家简直是目中无人,我要上去教训他们!”
“古博士不可轻举妄动!”贺昶出言劝道。
秦墨也开口说:“是啊,您身份尊贵,没必要跟这么几个乳臭味干的小子置气。二位放心,他们已经成功的激起了学生的好胜之心,此次府试我不但要中榜,而且还要力压这些不可一世的家伙,让他们再也不敢与我为敌。”
贺昶笑了,语带欣慰道:“子翊好志气,本学正相信你的实力。”
古孟的气总算是消了,但他还是用凌厉的目光瞄了一眼二楼方向,护犊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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