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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包厢,里面还只有一个高辛夷,正哧哧笑着不知给谁发短信。一见许半夏进门,立刻把手机给她看,原来她是在找高跃进二奶的晦气。许半夏看了里面的调侃笑道:“这种人理她干吗?至多搬阿骑出马,叫几个兄弟修理她一下。要找晦气也得找你爸去,那才是一个级别的。”
高辛夷嘟着嘴,道:“我老爹不理我,怎么挑逗他都没用。胖子,你教我一招,我看我老爹拿你没办法。”
许半夏才不会那么孩子气,笑着转移话题:“最近有没有去看过小陈?”
高辛夷一扬眉毛,道:“没去看,我想我也没必要去,我和小陈没什么交情,去了他还嫌我遮住周茜呢。”
许半夏听了点头道:“实话,话虽不怎么好听,但是事实。”许半夏比较欣赏高辛夷的就是这一点,敢作敢说,当然她有这资本有这身份,但那也得有性格支撑着不是?
这时童骁骑走了进来。该老兄一身浅灰西装,里面一件米黄衬衫,进来倒水的小姐都暗暗多看了他两眼。许半夏指着童骁骑对高辛夷道:“这套衣服是你挑的?”
高辛夷笑嘻嘻地道:“哪有,哪有,阿骑喜欢的。”
许半夏笑道:“肯定是你,没你之前,阿骑都只穿深色衣服。人家好好一个老大现在给你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不过,嗯,确实很帅。”
童骁骑很酷地一笑,不过酷得不很彻底,一个是多年的老大,一个是不怕他的野猫,哪个都是他的软肋。“胖子,你怎么看小陈?我看着都替小陈难受,不知他如果能跟我们说几句的话,他会说出什么来。”
许半夏拿手指弹着桌面,微微沉吟了下,道:“他现在的心思不是我们这些活蹦乱跳的人能揣摩的,要换成以前活蹦乱跳的小陈,他肯定会说,这么生不如死地熬着,不如一刀结果了他。我今天问了老苏,他说有办法让小陈开口说话,但代价很大,需要小陈的生命来交换。”
一言既出,三个人都沉默,童骁骑与高辛夷都明白了,现在是就小陈的生与死在表态。而与其说是生,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许半夏道:“我没别的想法,只想让小陈说出他的愿望。他有什么要做的,我们知道了可以帮他完成心愿。我刚才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所以我先表态,我要小陈说话。痛快一天也好过拖上几天才闷声不响过去。我宁愿背负不肯再出医药费的骂名。”
闻言,童骁骑几乎是想都没想地道:“我支持你,老大。”这个时候,他不再称许半夏为胖子。
高辛夷看看神情严肃的两个人,小心地道:“需要我投票吗?可是我不是小陈的兄弟。”
许半夏认真地看着高辛夷道:“请你参与,是因为我们也需要你的意见做参考。”
因为许半夏说得那么认真,高辛夷心里一下觉得自己很受重视,不由得端正了坐姿,老实地道:“我赞同你们两个的意见。我还有补充,我们得把小陈搬出医院,看看我们在造的码头,填了塘渣的土地,他看着一定会很高兴的。与其闷在医院里哭哭啼啼地死,不如到我们自己的地盘海阔天空快乐地死。”
许半夏听了点头,对童骁骑道:“你捡了个宝。”
虽然现场气氛严肃,高辛夷还是笑逐颜开,兴奋地道:“为什么我的主意你们都能接受,我家老爹总是说三道四的呢?跟你们一起做就是有奔头。”
许半夏道:“你家老爹跟你有代沟,我们都是年轻人。好了,那就这么定。等下秦方平过来,我会中途离席,找小陈父母商量这件事。因为出院手续什么的最后还得要他们签字。”
童骁骑道:“小陈父母可能不会答应。”
许半夏淡淡地道:“据说他们都已经改成隔天探望了,还能有多少留恋?心里恐怕早就有思想准备了。最多也就是道义上感觉做不出来而已。我会代小陈奉养他们,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话说。”
童骁骑立刻明白,许半夏这个差不多又是与收买周茜在医院值班一样的伎俩。不过高辛夷毕竟对许半夏了解得不是那么多,闻言很是钦佩,道:“胖子,像你们这样的兄弟真是少有,我也要加入。现在小陈没办法了,空出来的位置给我。”
许半夏道:“若不当你是兄弟,今天叫你来干什么?这也拎不清,罚你回家面壁三小时。”童骁骑听了都爱怜地抓抓高辛夷的头发,但也知道野猫要想真正融入的话,还需时间。许半夏接着道:“秦方平没有赵垒的架子,阿骑你就和他兄弟相处,我看这人也有点江湖气。还有郭启东那儿你找个借口明天把账去结了,宁可给他点好处,冯遇要出手了。”
高辛夷立刻问了声:“为什么?”
许半夏简单地道:“冯大哥这人有义气,也有气量,平时人家冒犯他一点他一笑带过。不过这回裘毕正与郭启东想抢他的生意,而郭启东这么做的目的只为保住他的位置,所以冯大哥才会火大。我们能帮冯大哥就帮,不行的话就旁边看着,自己也不能吃亏。”
童骁骑还没说话,高辛夷立刻又抢着道:“我知道了,我们这叫坐山观虎斗。然后我们收获输掉一方的老虎皮。”
许半夏不由笑看着高辛夷,道:“你非常敏锐,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是个机遇,而且又不伤我们自己。好了,这些就谈到这儿,我们说些轻松的吧,看时间,秦方平该来了。”
对待秦方平,许半夏没有如对赵垒一样用高攀的手段,互相自然得多。见面就笑道:“一直听阿骑说起秦总,今天一见就觉得一定能做朋友,尤其是你指点我今天应该给那个撞我车的民工几拳,你猜我是怎么做的?我给了他两拳,外加一脚踢翻在地。不过在赵总办公室里不好意思说,怕给他笑话了去。”
秦方平一边与许半夏握手,一边笑道:“我也在想,许总怎么肯这么轻易放过这种人。连我都不肯的。”
许半夏闻言心想,他怎么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他清楚她许半夏的历史?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赵垒也应该知道了?不过想归想,脸上却是依然笑呵呵地道:“秦总啊,我今天一见你,心里就有一个主意,不知道你跟阿骑谁的手劲大。看你这架势,应该是个有身手的人。”
秦方平一听就来了兴致,脸上不再是进门时礼节性的笑容,脱下西装,拉起袖子,好好做了两个扩胸运动。阿骑只是微笑着把西装脱了,这种拉起衬衫袖子的行为不很上得了台面,他是不屑做的。许半夏则是笑嘻嘻地在一边看着,她最知道阿骑的身手,这会儿客客气气给秦方平一个厉害瞧瞧,叫他知道阿骑的本事,以后也不敢行事之间太过分。过会儿再让阿骑送出红包,一文一武,软硬兼施,以后在秦方平手里办事就方便得多。
秦方平的肌肉虽然漂亮,但手劲不如童骁骑,不过童骁骑没有使出全力扳倒他,只是与他对峙着,觉得秦方平是聪明人的话,应该自己知道进退。但没想到秦方平就是不撒手,脸红脖子粗地死死咬牙坚持着,因为旁边的高辛夷呐喊得太响亮,他怕撒手的话,下不了台。
许半夏只是笑嘻嘻地瞧着,暂不出手,等秦方平额角上的青筋都绽起来的时候,这才走过去,捏住他们两人手臂上的穴道,稍一使劲就分开了他们,一边笑嘻嘻地道:“两位好汉手下留情,我都听见你们手下的桌子大喊救命了。呵呵,来,喝酒,我们这种没力气的敬你们一杯。”
秦方平虽然知道许半夏这么做是为避免他尴尬,但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童骁骑的对手,心里还是尴尬。端了酒杯微笑地问:“许总,你刚才这一手才是高手,是不是就是武打书上写的点穴?”
许半夏笑道:“也不知是什么,我爷爷教的,秦总以后有兴趣,我拿支笔来给你在手臂上标出来。”
秦方平很是主动,先手一步冲童骁骑敬酒,显得他大度。一边道:“怪不得上个月郭总说你们两个是江湖好汉,要没这身手,怎么可能在江湖上立足?我小时候家在渔码头旁边,船到时候,鱼贩争着上去抢最好的鱼,为此很多人都有点身手,以后找机会请小童过去玩玩,一准放倒一大批。”
许半夏笑道:“可算见到兄弟了,看来秦总与我们几个都是从小打出来的,我说我没看错吧?再干一杯,兄弟就是兄弟。”可是心里在想,上个月郭启东跟秦方平说这话,一定赵垒也在场,否则秦方平与郭启东又没有什么交情的。即使赵垒不在场,郭启东还不另找时间与赵垒说了?赵垒知道她许半夏不是个安分人,会有什么反应?这个两百万一直拖着不拿过来,是不是因为赵垒有了顾虑?许半夏觉得答案基本上是肯定的。对于一个身家清白的人来说,对许半夏这么复杂的人一般都是敬而远之的,赵垒能把五十万放她那儿,他还算是有种有胆。
中途,许半夏告辞,这个时候,大家与秦方平都已经混得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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