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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啸成道;“先留在我这里,在我这里安全一些,要是回到镇子上,不一定会出什么事,于情于理我也不该放任不管。”
沈境点点头,岳啸成确实有责任看管她,他想了想,又说:“你母亲的异样……是不是因为她是某个氏族的……后人?”
他斟酌着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岳啸成走向餐吧,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边喝边说:“算是,她是西沱族的圣女。”
“西沱?圣女?”沈境感觉这两个词信息量很大。
“音译是西沱,实际上那两个字无法用汉字写出来,这个宗族早已经失散了,我母亲是最后一个圣女,当年是从族里逃出来的。”
“是因为爱上了你父亲吗?”沈境下意识就想到了这点,这样说来就比较合理了。
岳啸成却冷笑了一下,“我母亲跟我一样,都不是会为了爱情牺牲任何事的人,她当初嫁给我父亲,是为了借助我父亲的力量从族里逃出来。”
沈境听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来话。
岳啸成给沈境也倒了一杯红酒,放到他面前,然后悠悠道:“西沱族在史书上资料很少,我翻阅了所有的正史和野史,也只在一本汉末的书籍里看到过寥寥几句的记载,书籍里说,这个氏族的人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他们擅长欺诈,擅长操控人心,并且会使人陷入恐怖和绝望的情绪中。一旦和他们接触过,你的情绪就会轻易地被他们把控。”
“是不是有点抽象?”岳啸成道。
沈境摇摇头,虽然岳啸成说的很抽象,但是他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镇长和苏老爹都是因此而死,莫名奇妙的狂躁和发疯,而他莫名生起的厌世情绪,大概也和这个有关系。
他想,大概是岳啸成继承了母亲的一些技能,对于玩弄情绪十分在行。
可以用摧毁一个人的心智,用情绪杀死一个人。
“那你的母亲为什么要逃出来?”沈境问道。
岳啸成看着窗外,外面郁郁葱葱一片好景色,他缓缓说道:“每一届的圣女,都是要献祭的。”
“献祭?给谁?”
岳啸成想了想,道:“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形容,你大概理解成一个未知而强大的力量,没人看过它的真容,也是它将赐予力量的氏族任名为西沱。”
“圣女虽然名字好听,但从出生起就注定要献祭给“它”,圣女要在18岁的时候,经历一次剧烈的痛苦和绝望,才能够得到“它”的赏赐,它喜欢至高无上的惊恐、痛苦,以及各种负面的情绪。”
“那是取悦他的东西。至于方法,他们会用最简单的生剖肉身,献祭大脑。”
沈境呆住了,利用圣女的惊恐和绝望获得力量,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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