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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真正的自由(第1页)

老头的脸上满是皱纹,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直视着狄克,似乎要看透他的灵魂。在昏暗的审问室里,四周隐约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焦炭味,令人感到一阵压迫感。

“你知道的,狄克,”老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背囊的密码只有你会知道。不要再耍花招了。”

狄克站在一旁,心里的恐惧与愤怒交织。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他的眼神不屈,嘴角微微上扬,试图掩饰内心的动摇:“谁说我会告诉你?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配合你?”

“你难道不想让那些你关心的人受苦?”老头蓦然靠近,指尖在狄克脸颊划过,半带威胁的语气如同刀锋。“他们在我的监控之下,随时可能面临危险。你应该明白,这不是一个游戏。”

狄克紧握双拳,手心几乎流出汗来。他预感到,老头并不是在开玩笑。他试图冷静下来,寻找可行的突破口:“你让我告诉你密码,有什么好处?只是单方面的威胁对你并没有太多意义。”

“狄克,我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老头摇了摇头,语气中透着厌烦和不耐。“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无畏而火冒三丈?你错了。我只会想尽一切手段让你痛苦,直到你开口。你不必试图转移话题,换句话说,你死死守着的秘密,能否换你想要的安全?”

狄克的意识渐渐清醒,心中冒出一丝绝望。他回想着自己潜入这个秘密组织的初衷,那里还有他的伙伴还有信仰。他不能在此时倒下。抬想望老头,他镇定地说:“即便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话音未落,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审问室内展开,压抑着空气的流动。老头眉头一跳,微微一笑,那是种复杂的笑容:“你真让我失望。你的忠诚、勇气,这些在我看来毫无意义。你难道不知道,忠诚和信仰在真正的权力面前,是多么脆弱的东西吗?”

狄克沉默一瞬,随即反击:“你所谓的权力,不过是一时的虚妄罢了。”他闭上眼,努力让心跳平静下来,努力不被言语左右。

老头的声音透着讽刺:“虚妄?在这背后的真相是,你不值一提的信念,终将在现代的文明中被吞噬。你,其实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

“别说得好像你了解我一样。”狄克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头,心中暗自思虑。他必须争取时间,试图找到一点对话的契机。“你知道背囊里是什么吗?它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容器,传说中的烈火石在其中。如果你能从根本上理解它,你也许会明白,这件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老头的眉毛微微一扬,似乎有些感兴趣:“烈火石?听起来不错,可惜我现在不想听你空谈。”他微微后退,环顾周围,审问室的墙壁上倒映着微弱的光影,似乎在为狄克的坚持提供支持。

“那我给你一条建议。”狄克缓缓将声音压低,同时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试图从容应对。“如果你想要背囊里你认为有价值的东西,那就得给我一些时间考量。或许我最终会选择告诉你,或许不会。急于求成只会让你失望。”

老头盯着狄克,似乎在他的话中寻求着对策:“你真的认为我会相信你的玩笑话吗?这种把戏,别想对我有效。”

“这是你的选择,而我只是一个被迫应对的局外人。”狄克慢慢站直,而后原本略微下沉的肩膀在此时重现刚毅,“即使到了最后,你也要承认,我始终在钻研对你与我的真正关系。”

“你以为这能改变现状?”老头似乎被狄克的话所触动,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外的表情。

狄克选择沉默,不轻易透露内心的变化。他知道,言辞再多也未必能改变对方的看法,但对于这场斗争,他有种隐隐的希望。

经过长久的沉默,老头忽然转身,走到墙边,似乎在思索。他的背影显得薄弱,给人一种略显孤独的感觉。

“我是个实际的人。”老头终于开口,声音低沉,仿佛经历了岁月的沉淀,“权力的游戏无趣,只有在绝对的控制下,才能确保我的胜利。然而,如果一枚棋子能给我提供一些意想不到的利益,那绝对是另一种思考方式。”

狄克心中一怔,老头的这一转变似乎透露出他对自身的潜在恐惧。“你想要我合作吗?以背囊为筹码,利用我来实现你的目标?”

老头缓缓转过身,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正是如此,狄克。如果你能告诉我密码,就算仅仅是一次短暂的信任,我会考虑让你与那些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他顿了顿,似乎在等待狄克的反应,“那背囊里的东西会有利用价值,甚至是你所希望的解脱。”

正当狄克试图理解老头的目的时,心中却起了波澜:“但你依旧是在操控一切,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你根本无法给予我真正的自由。”

“自由?”老头一笑,“那只是少数人的奢侈。你所追求的自由,不过是我放你一条生路的筹码。”

狄克打量着老头狡诈的目光,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这场审问似乎在渐渐走入另一种深邃的境地,他开始明白,若想从老头手中逃脱,恐怕只能寻求更深层次的解决了。

“如果我告诉你密码,接下来的事情就会顺利进行?”狄克选择迎合,企图摸索出老头心中的真实意图,“这是对你的背叛,其实我们之间的信任根本就不存在。”

老头的神情凝重,却又飘忽不定:“这正是我欣赏你的地方,狄克。因为在这个游戏中,你虽然只是棋子,但却仍然拥有自己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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