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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偏生伤的是脸,燕扶光一方面怜惜绿卿,一方面又认为季明珠此举太恶毒也太小气。
可绿卿不让他插手,她解释道:“您公务繁忙,妾不想打搅您,而且本来季侧妃就对妾不满了,您要是再……那妾今后在后院得罪的人就更多了。”
燕扶光问她:“那就这么算了?”
绿卿抿着唇轻声道:“后院那么多人,小摩擦是难免的,妾的脸也会好,还是算了吧。”
她弯着眼睛,有点难为情地小声开口:“您没有责怪妾以下犯上,妾就很高兴了。”
其实,就算燕扶光出面,最多让季明珠虚情假意地说句“对不住”,转个身该怎么样还会怎么样。绿卿不需要燕扶光插手,她也没有像她说的那么不计较,她自有手段对付季明珠。
燕扶光猜不到她的真实想法,但嫌弃她软弱是真的,心疼也是真的,最后,燕扶光无奈地斥她:“就这点出息。”
绿卿点点头,顷刻间将所有烦恼抛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关心起燕扶光来。
她先伺候燕扶光沐浴,然后让丫鬟去膳房提了些暖和的吃食来。
等燕扶光吃饱喝足,已经亥时。
简单洗漱后,两人去到床榻上,浅绿色的床幔垂下,绿卿悄悄打了个哈欠就要躺下睡觉。
她听见燕扶光莫名其妙说了句“躺着会蹭到伤口”,还没来得及细问什么意思,就被掐住腰坐了起来。
感受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炙热,绿卿双颊泛着粉红抵住他滚烫热烈的胸膛。两人贴得很近,呼吸交缠,她闻到了他身上醉人的梅香,手指不自觉蜷缩,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栗,心跳全乱了。
“很晚了,明日您还要早起上朝……”
燕扶光一双黑眸紧紧凝视着她,嗓音低沉喑哑:“你说过,不会推开我。”
绿卿一滞,粉红蔓延至耳垂和脖颈。
她松了手,顺了燕扶光的意,慢慢坐起身……
一夜沉沦,绿卿头一次主动,燕扶光深受刺激,后果就是锦箨院的灯燃到了后半夜。
第二天一早,燕扶光醒来时绿卿还在沉睡,床帐间暧昧的气味还未散去,她拧着眉,不大舒服的模样。
燕扶光轻手轻脚起床,去了外间梳洗。
见时辰差不多了,寄琴想去叫醒绿卿,别耽搁了请安。
可燕扶光却叫住她:“昨日去请安就带了伤回来,近几日都不必再去,让她好好睡。”
寄琴:“是。”
燕扶光神态自若继续吩咐:“待会儿她起来给她揉揉腰,脸上的伤你们也仔细些。”
寄琴:“……是,奴婢记下了。”
燕扶光在锦箨院用了早膳,时辰一到就带上方进宝出府上朝。
倚虹院,满屋子人,唯独空了一个位置。
等来等去还没等到绿卿,宁华月带着薄怒正要吩咐下人去锦箨院询问情况,却见曼冬笑盈盈进来规规矩矩行了礼。
“奴婢见过王妃娘娘。魏庶妃脸上的伤发作,王爷免去了庶妃近日的请安,锦箨院一早忙得不可开交,没能早点来禀报,还望娘娘恕罪。”
宁华月一张脸青白交替,什么脸上的伤发作,恐怕是不想来请安的幌子。
季明珠则一听到“王爷”二字便坐立不安,生怕绿卿告状上眼药。
而方雅和许柔的关注点却与众不同。
请安结束后,两人结伴回栖云阁。
方雅叹气道:“真正得宠的人,我们都没机会闻到她身上的忘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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