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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气质大变,从一朵小白花变成罂粟花,眼中尽是戏谑。
贺庭感觉她不对劲,“你怎么了?”
白柔忽然笑了,脸上不断冒出紫色的毛,眼睛泛着金黄的光。
她身后,长出一条长长的大尾巴。
不!不止一条,好多条毛茸茸的大尾巴。
“卧槽!”
贺庭瞪大眼睛,酒瞬间醒了。
白柔没有说话,一条长长的大尾巴直冲他而来。
贺庭彻底清醒了,“你……不是白柔!”
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他的腿,将他往那边拖。
贺庭害怕极了,闭着眼睛大喊:“你不是白柔,白柔去哪了?你把她还给我!”
那股拉扯力突然消失,他睁开眼睛,前方没有人。
季筝,白柔,毛茸茸的大尾巴,全部消失不见。
“这……”
贺庭用力拍了自己几巴掌,“我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
这时,旁边的房门开了,白柔怯生生探出小脑袋,一脸担忧望着他。
贺庭非常惊讶,“白柔?!”
白柔点点头,用手语问他,你没事吧?
贺庭面色僵硬,“我,没事。”
一阵天旋地转,他两眼一翻,直接晕了。
贺庭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吓出一身冷汗。
他明明记得正在和白柔说话,为什么突然晕了?
白柔……
对,白柔一定有问题。
天亮了,贺庭跳下床冲出去。
白柔坐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见他下来,抿嘴微笑。
她笑起来睫毛弯弯的,酒窝一深一浅,乖巧又甜美。
贺庭精神错乱,“白柔,我们昨晚有没有见过?”
白柔摇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完了!”贺庭猛拍脑壳,“我有病,得了妄想症。”
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没事,就是肾有点虚,以后少熬夜,少喝点酒。
贺庭提着一大袋药回家。
晚上十二点,他迷迷糊糊中,又看见了紫毛白柔。
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卷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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