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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明白了一个道理,神秘小姑娘是老大,听她的准没错。
他如实交代,“老李家的叫李群山,这孩子是个苦命人,三岁父亲死了,五岁母亲死了,十岁爷爷奶奶死了,他刚满二十岁也死了。”
豹金币评价,“天煞孤星命格,送走一家人。”
村长有点惊讶,“哟,同志,你还懂这个?警察应该是唯物主义者?”
豹金币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继续。”
村长:“我看着群山长大,这个孩子是个好人,自学一身打猎本事,抓的鸡啊,蛇啊,竹鼠啊,分给村里人。”
“我原本想为他张罗一桩婚事,结了婚,有了老婆,再有一个孩子,凑成一个温暖的家。有家有亲人便有了念想,不用孤孤单单一个人睡冷被窝。”
村长是个性情中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惜啊,群山前几天上山打猎再也没回来,我以为他被熊瞎子拖走了,没想到村里藏着杀人犯。”
他握住豹金币的手,神情无比激动,“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抓住该死的凶手,为群山伸张正义。”
豹金币从没见过男人哭泣,不知道怎么办,他推开村长的手,硬邦邦安慰,“行了,我知道。”
前方,专业团队突然停下,音乐也停了。
豹金币问:“为什么不跳了?”
村长回答,“一首歌的时间到了,再跳需要加钱。”
豹金币无语望天,“赶紧走。”
“好的,警察同志。”村长挥手,“接下来全部跟我走小路,穿过这条路就到了。”
花露村位于山脚,村子规模不大,三十几户人家。
天色渐渐暗了,各家各户升起了炊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村长指挥众大汉,“你们把棺材放回祠堂,明天继续练习。”
“好的,村长。”大汉们异口同声大喊,声音非常响亮。
林溪从他身上看到了刘管家的影子,这两人应该是校友,接受了同样的训练。
村长指向一栋房子,红屋顶白墙面,三层高,自带后院。
“这是我家,各位请。”
他推开门,三只公鸡飞出来,在门口拉下三泡鸡屎。
“咯咯咯……”
村长抄起扫把赶走公鸡,“去去去,别惊扰了贵客。”
“不好意思,农村就是这样,鸡能吃能拉,我马上清理干净鸡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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