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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琼完全不理会身边的混乱,看着手拿药瓶的扶苏,手足无措的样子,云琼很是无奈。拽着扶苏就往锦绣所站之处去,扶苏知道她是要保护自己,所以一句话也没多说,乖乖站在她身旁。云琼从扶苏手上拿过刚才扔给他的药瓶,小心翼翼地处理着锦绣的伤口,扶苏心头那股爱慕之意更浓,想不到她认真地样子又是另一种美,这般沉着冷静,气质卓然。
处理完锦绣的伤口之后,云琼很无辜的看着扶苏,问道:“扶苏,我来咸阳之后有得罪过谁么,为什么有人想杀我。还是想杀你的那伙人怕我将来碍事,对我先下手为强。”
“云琼你来咸阳不久,之前一直待在蒙府,应该不至于得罪谁。那些刺客应该是冲着扶苏我来的。”
“那你做了什么坏事,得罪人了,这样要置你于死地。”
锦绣见云琼这般不懂规矩,和个小孩子一般打破砂锅问到底,轻轻拍了拍云琼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再问,又帮扶苏解围道:“有些人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哦,锦绣姐姐,云琼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认识锦绣姐姐是我来咸阳之后最值得炫耀的事。我一定会尽快帮你解毒,治好阿音。”
锦绣忍着痛楚,勉强微笑,她忽然觉得云琼和从前的王贲有相似之处,纯粹的对自己好。“云琼妹妹,若不是因为我,怕是你早就抓住了那刺客,怎的还要谢我。姐姐能结识你才是三生有幸。”
扶苏看着两人没有被突发事件影响到,还面带微笑,十分安慰,戏笑道:“看来云琼和锦绣姐姐相处得十分友好,如此亲密,倒叫扶苏嫉妒羡慕了。”
锦绣望了望周围,疑问道:“扶苏殿下不觉得奇怪么,本该出来迎接的李斯大人没出来迎接,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不见他的踪影。”
“开门的时候管家就说李斯大人突染恶疾,病卧在床。也不知是真是假,他既然这样说了,我也只管当他重病了。待锦绣姐姐拜上帖子之后,我们就离开。”
李斯病重卧床,这事扶苏和锦绣是不信的。他若是病重了,皇帝陛下早就派了宫里所有的医官前来。只是他们想不明白,一向注重礼节的李斯为何会撒这个谎。
他们哪里知道李斯其实也是万般不愿撒谎的,可耐不住李阿然的苦苦纠缠,又是哭闹又是自杀的。他现在正卧在床上,辗转难安,扶苏殿下在李府遇刺这种事太突然,是谁想刺杀扶苏殿下,而且选择自己的府第。他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自己的女儿李阿然,扶苏殿下未来的夫人。她一心只想嫁给蒙恬,陛下赐婚,不能抗旨,她唯有想尽办法杀了扶苏殿下。这种蠢事,他这个女儿是做得出来的。李斯这会儿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唯有吩咐手下,盯紧李阿然,把她的一举一动告诉自己。
到了厅堂之后,锦绣拜上纳征帖子,原本该在闺房待着的李阿然代替父亲李斯出来接帖。看到拜帖之人是锦绣时,她颇感意外。她想起从前去拜托锦绣成全自己和蒙恬的事,真是上天捉弄,到头来还是没能嫁给蒙恬。李阿然侧身向扶苏行礼,刻意抬头看了眼扶苏,的确俊秀,的确风度翩翩,不愧人中龙凤,可是在她眼里依旧不及蒙恬分毫。看着现在的锦绣,李阿然很是庆幸,她没有过得很好,这样她就没法笑话自己。她打心底鄙夷锦绣,自作受不可活,当初不选蒙恬就是大错特错,嫁错人活该这般苦命。
李阿然见锦绣手上的伤口,又看到站在她身旁的云琼毫发无损,就知道刺客没有成功,心里十分恼怒,面上却十分从容,假装关心道:“刚才的刺客伤到锦绣姐姐了?那刺客竟敢在丞相府伤人,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他。”
一进厅堂,云琼就感觉到李阿然对自己心生敌意,有意无意间的怒视自己。她对锦绣姐姐说话时不仅没有敬意,更没有半点真诚,就好像九天玄女那般虚伪。这个李阿然又没有九天玄女的美貌,还敢这样虚伪,怪不得扶苏不喜欢她。
“阿然姑娘,需不需要扶苏派宫里的医官来给李斯大人诊治?”
“多下殿下关心,父亲大人的病只是来的急些,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府里的医官已经开了药方,休息几天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扶苏也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请期之日再派人前来。”
说是请期,其实迎亲的日子早就定好了,不过是个象征。一想到过个十来天就要娶李阿然,扶苏心里郁闷至极。李阿然更是焦灼难安,绝对不能让云琼和扶苏这样走了,她好不容易想的那个一石二鸟之计,必须趁今天这个机会,借云琼的手杀了扶苏,再置云琼于死地。
“锦绣姐姐手上的伤口,血是暂时止住了,可不包扎的话,恢复起来会慢,不如让府里的医官好好包扎一番。锦绣姐姐看起来又甚是疲倦,再回去的话也是车马劳顿,若能休息一两个时辰,应该会缓和些。”
扶苏看了看面色惨白,倦意十足的锦绣,觉得李阿然说的也算是有道理,便答应了。
李阿然赶紧给锦绣安排了厢房休息,把一直跟在锦绣身旁的云琼打发了出去,吩咐下人给扶苏准备了一桌酒菜。她找了个理由说毕竟还未与扶苏成亲,不好意思亲自作陪,跟扶苏行礼之后便回了自己的闺房。
扶苏支开了在厅堂里侍候的李府下人,招呼云琼陪他喝酒。
云琼拿起一杯酒,咕嘟喝下,喝完之后在扶苏耳边小心翼翼地说道:“扶苏,你真是可怜,要娶的这个女子漂亮倒算是漂亮,可是坏心思太多。你以后得多加小心。”
扶苏大笑,附在云琼耳边小声道:“有云琼你在身边扶苏哪里用得着怕她。”
“我可没答应一直当你的侍卫,等找到想刺杀你的人,我就会离开。”
“那扶苏得求那个想要杀我的人聪明点,别那么快被云琼你抓到了。”
“今日这个刺客明显冲着云琼来的,我在咸阳真的没得罪过什么人么?”
“得罪我了。你看看,有谁敢跟你一样对我不敬。不仅不行礼鞠躬,说话也没大没小,昨晚还敢绑了我。”
云琼夺过扶苏手中的酒杯,愤愤道:“无聊。真是不知趣,你分不清什么是玩笑,什么是谈正经事么。”
这下玩笑开大了,云琼是真生气了,扶苏其实不过是想转移话题。他实在不知道云琼得罪过谁,可今天这刺客的的确确是冲着云琼的,而且是领着必杀之命前来的。想杀自己的那伙人怕云琼碍事就先下手为强,这种说法也太过牵强。今日这般混乱,只要有一两个高手,趁云琼追赶放暗器之人时刺杀我,并不是什么难事。除非背后主使不想让我死在李府,难不成这李府的人才是幕后主使。扶苏越想越觉得可怕,云琼真正得罪的不就是这个一心想要嫁给蒙恬的李阿然么,加上刚才云琼对李阿然那番评价,扶苏只觉后背发凉,那个李阿然不仅是想杀了云琼,也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就凭李阿然对蒙恬那歇斯底里的痴心,怎么甘愿嫁给自己,父皇圣旨她不好公开抗旨,毕竟抗旨之罪牵连甚广,想要不嫁给我,就只有杀了我这个法子。
“云琼,这酒菜都不可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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