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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文跟在朱绍烨的身后,俩人走到一处湖边,见四周无人后才停了下来。
见朱绍烨只是望着湖面,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李修文忍不住出声道:“殿下心中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朱绍烨看着湖面轻叹了一声,没有转过身来,却开口问道:“衡之,你说皇族之中,是否有亲情可言?”
李修文闻言,并没有出声回答,这样的问题,他不能随意去讨论。
朱绍烨等了一会,听不到他的回答,转过身来,看着他笑道:“怎么?你连句真心话,都不肯告诉我么?”
“这”
李修文沉吟了下,才开口说道:“此乃殿下家事,在下不敢妄言。”
“但说无妨!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你的话,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
朱绍烨说道。见李修文还有些犹豫,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衡之是不是信不过我?唔?”
“在下自然是信得过殿下的。”
李修文只好拱手,说道:“恕在下直言,莫说皇族之中无亲情可言,就是一般的家族里,又何尝不是明争暗斗,你死我活?”
李修文说完,停顿了下,才继续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当眼前出现足够大的利益时,什么道义、亲情、法度等,在大多数人眼里,皆可牺牲!”
朱绍烨听完,沉默良久才开口道:“这几日王兄见我时,眼神十分不善。我想,他定然是恨极了我。”
李修文问道:“那殿下以为,若你不与世子作对,他便会放过你了么?”
“不会!”
朱绍烨摇了摇头道:“父王向来对我十分偏爱,王兄向来猜忌于我。只要我活在这世上,就会威胁到他的世子之位。你有所不知,我曾数次遭遇行刺,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想必你也明白。而如今,我又插手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此次他又损失惨重,更是断然不会放过我了。”
“正是如此!”
李修文点头道:“既然殿下心里明白,又何必为此忧心呢?”
朱绍烨缓缓点了点头,依然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忽而问道:“衡之所求之利,又是甚么?”
“殿下这不是明知故问?”
李修文笑道:“以我李家的财力,自是吃穿不愁。可若有机会,谁人不希望居于庙堂之上,辅佐一位明君,一展心中抱负,为天下万民开创出一个太平盛世!继而能够青史留名?”
“开创出一个太平盛世?”
朱绍烨口中重复着这句话,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今算是太平盛世么?很显然,不是!辽东让皇太极给占据了,还立了国号——满清。在边关蠢蠢欲动,这对大明来讲,始终是个心腹大患。各地常有灾荒,百姓流离失所,各地的叛乱从不间断。
外有鞑虏寇边,内有民乱四起。又如何能算得上是太平盛世?
就算朱绍烨不像李修文那般,对未来有所了解,看不出国之将亡。可他还是有些眼光的。他知道,倘若朝廷再不尽快想出办法,解决这些问题的话。这大明江山将会满目疮痍,破败不堪。
诚然,这是施政之人的过失。可若换了自己,是否就真有这个能力,挽救这个朝廷?
朱绍烨不敢去想,他没有这个把握。若是换了他,或许能够更好些,至少比现在要好得多。这个信心他还是有的。可那个位置,始终轮不到他,他有这个自知之明。
李修文见他沉思,也不出声打扰。他知道,想让朱绍烨觊觎皇帝的宝座,是需要时间的。毕竟现在的大明朝庭还气数未尽,以一藩之地对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他知道,崇祯坚持不了几年了。
回到亭子里刚坐下不久,却见朱怀玉搀着周王朱恭枵,正向这边过来。俩人见状,连忙起身出去相迎。
“孩儿见过父王!”
“小生见过王爷!”
俩人迎上去,各自行了礼。这是李修文第一次见到朱恭枵,但是朱恭枵的身份,他却是能够一眼就能够认出来的。不说服饰方面,能让小郡主搀扶的人,除了王爷还有谁?
周王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略显老态。他的面相和蔼,见朱绍烨两兄妹在他面前都十分放松,看不出有紧张的神色。虽说是他十分疼爱这两兄妹,可李修文看得出来,朱恭枵应该是没什么架子的。
“唔免礼吧!”
朱恭枵点了点头,让他们起身。目光移到李修文身上时,疑惑道:“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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