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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行,而是定力足了。
可昨天晚上,陆寒洲发现自己不仅要换裤衩,还要洗被子了……
“现在天气热了,你老是掀被子,可能是我身上太热了,以后你盖那床吧。”
搞得谁还想跟他同盖一床似的……
徐子矜撇撇嘴:“我都无所谓,就按你说的办吧。”
“起床号响了,你还不起来?”
啊?
起床号响了?
陆寒洲一跃而起:“早不说,今天早上要测试的!”
徐子矜脸皮抽抽:你给我开口的机会了吗?
——这男人,怎么突然有脾气了……不会是憋得太久、提前入更了吧?
陆寒洲:“……”
——这女人,真的是什么都敢想!
——他入更?
——二十六岁的他就入更?
——再说,男人有更年期吗?
——真想收拾她!
可时间不允许,再不快点,要赶不上点名了!
二话不说,陆寒洲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套上外套。
再以风的速度叠好被子……跑了!
当兵的就是不一样!
——时间都来不及了,还不忘记把被子叠好!
陆寒洲跑了,徐子矜也起来了。
一进卫生间,迎面却是两条大裤衩。
顿时她一愣:昨天晚上怎么多换了一条短裤?
突然,徐子矜想到了那床可疑的被子……天啊,他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吧?
今天早上有测试,陆寒洲是不会回来吃早饭的。
他不回来,徐子矜就不准备去食堂打早饭了,从空间找了一把机压面与火腿肠。
把面条放在锅里蒸,先调好一个酱料,然后把火腿肠与土豆切成筷子粗的条。
面蒸好了,她夹起来放在盆子里,倒上些油搅拌。
这边刚把火腿肠与土豆条下锅,那边门突然响了,徐子矜心中一咯噔:不会是陆寒洲回来了吧?
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果然是陆寒洲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进来。
徐子矜心中一抖:好在没拿长缸豆出来……
这不合季节的东西,在这年代是没有的。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不回来吃早饭的吗?是不是回家有事?” 。
王露看了书房一眼,立即把杨文静拉到了门外:“这枪是你四哥营里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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