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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
宽阔的官道上,一辆奢华的牛车在前面行驶,车前坐着一个俊秀的公子哥,若要是不仔细的看脖间的喉结,那红唇齿白的小模样说不定真被认为是那家的小姐调皮男扮女装出来游玩了呢。
牛车行驶的不快,后面还跟着一辆精致的马车,当头坐着一个穿着宝蓝色华服的年轻人,那年轻人很没有形象的趴在拉车的马背上。嘴里叼着跟稻草,和马车里面的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谈论着。
正是从沧州府出来的傅楚一行人,这牛车和马车都是凌玉象给准备的,因为冷血身受重伤,怕在马背上或马车上颠簸,影响了伤势,只好用牛车驮着他慢慢的前行。
也还好冷血现在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有着一颗千年人参续命,短时间内算是死不了的。
在前面赶车的是林平之,凌小刀就留在牛车里照顾冷血,这倒是稍稍让她在傅楚和陆小凤心里扳回了些形象。一个大家闺秀,不辞辛劳,也不顾男女有别,甘愿每天给冷血喂食,每天为他擦拭身体,也就只有大小解的时候才麻烦一下林平之(好惨)
傅楚则在马车里躺着,好在马车够大,足够让傅楚和郭芙蓉待着。其实傅楚也是想学学骑马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傅楚一靠近马近一些,那些马而都会大小便失禁,腿肚子打软。陆小凤给出的解释是傅楚命硬,克天克地,马怕他把自己克死!傅楚却是知道恐怕是那些蛇蛋的问题,那些马应该是问到了自己身上带着些那巨蟒的气息,才会如此。
马车里全都铺上了厚厚的毛毯,人只要一躺上去就好似会陷进去一般,舒服的紧,陆小凤其实也是想待在马车里面的,可却被郭芙蓉一脚给踢出去了。所以他只好愤愤不平的趴在马背上咒骂着傅楚见色忘义。
“小鸡,你说凌玉象这一次还能撑多长时间?”
陆小凤没好气的说道:“不知道!”
傅楚摸了摸怀里的巨额银票,笑嘻嘻的又说道:“哎呀,小鸡别生气等到了京城我带你好好耍耍!”
郭芙蓉踢了傅楚一脚说道:“你要去哪耍?你有钱耍么?”
傅楚得意的掏出怀里的银票在郭芙蓉面前晃了几下说道:“小爷现在今非昔比了,看见了么!”说罢又从那叠银票的最上面挑了张最小面额的拍在了郭芙蓉的大腿上,故作大方的说道:“拿去拿去,之前一直吃你的花你的,这就全还给你了啊!”
外面的陆小凤忍不住了,喝骂道:“傅楚,你要点脸好不好,凌玉象那钱是给咱俩的,什么时候变成你自己的了!”
傅楚“咦”了一声装傻道:“我怎么不知道!”
郭芙蓉趁着傅楚和陆小凤斗嘴的时候,一把抢身上前要去抓那叠银票,却被傅楚按住了头进退不得,最后狠狠的咬了傅楚一口才罢休。
傅楚甩开郭芙蓉的嘴,财迷一般数了又数那叠银票,可越数脸色越黑,到最后沉着一张脸喊道:“是谁偷了我五十两!这天杀的小贼!”
郭芙蓉看着自己大腿上躺着的那张五十两银票。
“……”
林平之听见身后的打打闹闹,嘴角也情不自禁的微微上扬,从身后卸下了两柄宝剑。
一柄是他父亲的佩剑,这是他一直随身带着的,小心翼翼的拔了出来用衣袖慢慢擦拭,心里对这柄剑说着:
“爹爹,你看到了么,孩儿现在过的很快活的呢,虽然师傅有些不靠谱但看的出来他很善良对孩儿也很好,那些银票其实他都花了好大一部分了,用来买药材,说是给孩儿做药浴。就是孩儿太笨了,师傅教的那几句导气的口诀总是学不会,不过我从一位前辈哪里新学了一门剑法,只是可惜没有机会耍给二老看了爹你放心,孩儿定会刻苦的练功给二老报仇雪恨!”
想到这里林平之的面容再次严肃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他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了,他已经见过血了!
放下父亲的佩剑,拿出那柄凌玉象送他的宝剑,轻轻拔出,在正午阳光的折射下,一道金芒闪过。这是陪伴了凌玉象数十年一直用着的一柄利器,“金虹剑”剑身通体为金色,却丝毫不显俗气,削金斩铁不在话下,算得上难得的神兵利刃。
将金虹剑也小心的擦拭一番后,放回剑鞘,闭上了眼睛,又开始尝试练习傅楚教导的金刚不坏体神功的入门。
车内冷血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活脱脱像个大号粽子,凌小刀坐在一旁,脸上带着三分忧郁七分欣喜,嘴里念叨着:“在京城你都一直躲着我,却没想到现在有机会日夜跟你待在一起,若是你醒了只怕又会躲着我吧,也不知该盼你醒还是就这么躺下去。”
说完她红着脸,将脸贴在冷血的脸上,感受着冷血的温度。
一行人就这么慢悠悠的向京城进发。
沧州,金府。
满头白发的凌玉象遣散了家中所有的仆人又将金家的大小老少和自家兄弟的所有门生自己的妻子儿子都安顿好后,并告诫他们不得靠近金府半步后。
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大堂,这是他们兄弟五人最长待的地方,可如今却冷冷清清,只剩下了四座沉甸甸的棺材。
凌玉象望着那四座棺材,笑了起来,自己去窖里搬过来五坛酒,然后瘫坐在地上。他一身功力以失,寿元大损,现在的他也就是一个年过半百身虚体弱的老头而已。
这五坛酒搬完他这一身骨架子以前快散了一半了,他却不以为意,又去将这五坛酒的泥封全部打开,一时间大堂里充斥着浓郁的酒香。
凌玉象喃喃自语道:“这五坛酒是你我兄弟五人一同拜入恩师门下就埋入地下,至今也有二十多年了”又突然一笑说道:“五弟,你数次嚷嚷着说要挖出来一坛尝尝鲜,这一次五坛全都开了,也好叫你解解馋!”
凌玉象每一个坛子都舀出一碗酒洒在了地上,最后给自己舀了一碗。自己道了一声:“干杯!”一饮而尽。
随即就将这五个坛子全部打翻,自己躺在四个棺材中间,从怀里掏出火折子,轻轻的放在了流满了烈酒的地上。
任由大火席卷到自己身上,凌玉象却只是茫然的看着前方,那是五兄弟平日里坐着地方。
蹿腾的烈焰间朦胧的好似看见了四个人影,一起举着一个碗大声喊道:“大哥!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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