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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睡觉了。”陶知之始终没有去看季容白的眼神,因为光是靠感觉,就能感觉到那里深处的灼热,好像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拆吃入腹一样。她可还没忘他们还在冷战呢,还在吵架呢。
“还在生气?”季容白试探。
陶知之索性躺了下去,盖好被子,伸手就关了灯,“慢走不送。”
季容白的表情在黑夜里再也看不清楚,只能隐隐看到那泛着幽幽的光芒的双眸在慢慢的移开。
季容白走了没几步,发现陶知之眼睛还瞪得大大的,“不是要睡觉了?”
“不用你管。”她就是故意又冷淡,又嘴硬。
季容白突然一个快步跨了过来,整个人往陶知之的被窝里钻。
“季容白你这个流氓你要干什么!”陶知之吓得连连往墙角退,她以为季容白要对她……
季容白却只是带着一身冰凉的气息扑了进来,把陶知之搂在怀里,“刚才不是做噩梦了吗?最近是不是总是这样?怪我不好,没有发现。”
“你,你放开我。”陶知之急得憋红了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穿着睡衣,难免不擦枪走火。
“真不乖。”季容白狠狠的在她发间嗅了一口香气,“既然你都说爷流氓了,不流氓一回你还真不知道流氓的魅力。爷刚才思来想去,觉得还是留下来给你暖床吧。免得你又做噩梦。”
季容白有什么办法?他真的束手无策,不管陶知之怎么甩他脸子给他脸色,争吵冷战,冷漠对他,他气归气,却又舍不得真的按自己的脾气回敬回去,只因为那个人是陶知之。
所有的坏情绪,最后都变成了不舍得发泄而攒出来的柔情。
陶知之被迫伏在他胸膛上,硬硬的,暖暖的,还有有力的心跳声,似乎有点快。可是很安心。
“你别忘了,我们刚吵架了!”陶知之真的很煞风景。
季容白都不由得有些郁卒了。
“吵架归吵架,情侣难免需要磨合,难道一吵架就要冷战到死吗?那我只有当一辈子和尚了。”他相当无奈。
可是陶知之真的没有太多的经验,却谈这种对方对自己太好的恋爱。从前她和梁辉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她恬着脸去迎合梁辉,迎合他的一切,付出自己所有的热情和精力,一开始梁辉是不咸不淡的,后来慢慢接受,最后终于爱上她,直到黎雪莹的出现,才打破了陶知之的所有美好幻想。
“再胡思乱想,爷就……”季容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你怎么知道?”陶知之挣扎了两下。引得季容白倒抽一口气。
“陶知之——”他有些咬牙的念出她的名字,“乖乖躺好别乱动,不知道容易擦枪走火吗?还是说你真的愿意实打实的让爷给你暖床一回?”
“我不动了。”她立刻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了头,没敢再乱动。
季容白闷哼了一声,美人在怀却只能做点君子的搂搂抱抱,他真的宁可还是当流氓吧。这才开始解释起来,“你眼珠子一直在转。”
原来如此。他连这种事情都在注意,难怪知道她在胡思乱想。
陶知之睡觉一向喜欢抱着点儿什么。可是最近她的那个超大的布偶送去干洗了,睡意袭来的时候,她忍不住把手搭上了季容白的腰,把他当做了布偶,虽然没有布偶那么软绵绵有触感,但是还勉强凑合,然后微微动了一下抵了抵,找了个最好的方式,窝着。
季容白等到陶知之呼吸均匀以后,才终于勾起了嘴角。
这个小坏蛋,总是很有本事把自己气得牙痒痒,又很有本事让自己浑身的血管都舒畅,当然,现在他浑身都在叫嚣,要吃掉眼前这个女人……只是他得忍着。不能吓坏了陶知之。
他知道,陶知之做噩梦,大概是被下药的那件事情给她留下了阴影。
第二天一早醒来,陶知之才猛然发觉,她竟然跟季容白又同床共枕了一夜!
可是偏偏那个男人还恶劣的拱了拱身,让她察觉他忍了一夜的欲·望,“知之,别害臊。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可是男女朋友也没有规定必须同床共枕好吗。陶知之几乎要咆哮出来,她其实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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