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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时宴没有再问了,他默默地将剩下的鸡汤喝完,一抬眼就见着盛欢睁大眼睛、乌黑的眼睛怔怔的。
他摸摸她的头:“妈妈给小盛欢寄了钱,让爸爸给盛欢买好吃的。”
小孩子十分好哄。
当下小盛欢就高兴起来。
一旁,张妈偷偷地擦眼泪,她不知道太太为什么要离开。
但她想,太太一定是有原因的。
……
傍晚时分。
盛时宴离开医院,打车去了那间餐厅。
他的身上还包裹着白色的纱布,他的手背上扎满了吊针的针眼,他甚至带着一股药水的味道,但他还是安静地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
他静静地等待,
等待着,一个不会出现的人。
夜晚七点,盛渺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哪。
盛时宴喉结耸动,低道:“随便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了。”
盛渺欲言又止。
盛时宴挂上电话,并未立即回医院,他想在街上走走。
街上,同样闪着五彩的霓虹,两旁的商户仍跟过去一样,是女歌手沙哑伤感的歌声。
只是这座城市里,没有了他的小烟,也没有了他的津帆。
热闹的街头,盛时宴独自一人站在那里,神情间有一丝茫然失措。
他看见了沈辞书。
高档的餐厅里,沈辞书正在相亲。跟他相亲的是一个高知女性,长相不是很惊艳,但是面相很好气质更是上佳。
两边家长,也相谈甚欢的样子。
盛时宴站在外面静静地站着,他看着沈辞书本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眼里却是一潭死水……他似乎跟从前很不一样了。
盛时宴一直等,等到沈家人出来。
沈自山夫妻看见他,很惊讶但总归没有说什么,盛时宴望住沈辞书声音轻轻的:“我想问你几句话。”
沈辞书点头,
他对自己的父母说:“你们在车上等我!”
没有旁人,盛时宴跟沈辞书站在漫天的霓虹下面。沈辞书望着盛时宴身上的绷带,淡声说:“听说你刚刚做了手术。”
盛时宴连寒喧都省了。
他直截了当地问:“她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沈辞书沉默了很久……
恰好,相亲的女方车子经过。
女孩子特意降下车窗跟沈辞书道别,沈辞书冲她斯文一笑,很温柔多情地叫她开车注意安全。
但他微笑时,明明眼里都是寒冰。
车子驶离,沈辞书看着车尾的方向自言自语,说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她挺好的,应该很快就会结婚吧!”
盛时宴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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