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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大年三十,
家里头又有客人,孟烟不想陪他疯,她拍开他的手:“我哪里像你,一天到晚尽想这些事情……也不知道节制。”
盛时宴轻笑,调侃她:“但每次盛太太都很享受,也很配合啊。”
孟烟怕他说出更疯的话来,伸手推他:“我下楼看一下菜色。”
盛时宴未动。
半晌,他搂住她细腰将她的身子整个地抱在怀里,大掌过瘾地摸了几下尔后伏在她肩头,倒是说了几句正经话:“明天我就送她去郊区待产,等到瓜熟蒂落,便着人送脐带血给沈曦手术。”
他语气平淡,也很克制。
孟烟却悄悄润了眼,她抱住他腰身,细白手指在衬衣料子上轻抚,很温柔地说:“你是为了我……是不是?”
盛时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他只道:“大人的事情与小孩子无关,既然有希望救治,我也不可能坐看人等死、见死不救……我跟你那禽兽父亲人畜有别。”
听见那个人,孟烟呆了一下。
盛时宴怕她伤感,故意火热地说:“我做了这些,晚上盛太太可得犒劳我的辛苦,我跟司机轮流开了12小时的车哩。”
他随口一说,未曾想到孟烟同意了。
她在他的喉结轻轻一啃,红唇微启、嗓音沙沙的很性感:“今晚,来点儿不一样的!”
盛时宴激动的,心脏都快跳停了。 。
这时,盛时宴抬眼,看见露台上的孟烟。
暮色傍晚,炊烟袅袅。
其实,是看不清对方的表情的,但他们当过多年夫妻彼此深深了解,光凭一个轮廓就能猜出对方的心意。
盛时宴目光深深。
他的小烟吃醋了,因为他将其他女人带回家里来,而他为着她这一点儿小心思而雀跃不已,最后他轻轻一笑、那笑容好看极了。
二楼露台,孟烟有些懊恼。
……
张妈昨天虽抱怨,但是这会儿见来的是林墨浓,还大着个肚子,心肠不免就软下来。
张妈搓搓手,将人拉进屋子:“外头冷小心着凉。”
林墨浓有了泪意。
之前她为了筹钱给母亲治病,将自己卖与盛时宴,但当她有了身孕回到家乡过年,家乡父母亲友,都对她指指点点,她的父母更是将她的钱财拿去,还逼着她去将胎儿打掉,然后给她找一个男人嫁了。
幸好,盛先生去了。
他帮她夺回钱财,将她带回b市,他说要她帮一个忙。
她林墨浓再死不辞!
何况那人是她爱过的男人,她腹中的骨肉亦和沈曦有着血亲关系……她不可能无动于衷,但她也跟盛先生说了,她不见沈辞书她只是在b市生产然后奉上胎儿的脐带血。
她一生孤苦无依,现在得了张妈的温柔,怎会不想哭?
张妈连声说:“好姑娘,大过年的可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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