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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这样的一个姑娘,聪明又忠心……啧,苏锦意感觉自己捡到宝了。
丰嬷嬷这会儿已经有些慌了,但还是梗着脖子道:“我听说的不成吗?”
那个时候原主也才三岁,因此脑海中并没有这段记忆。
但丰嬷嬷既然这样解释,那如果真是她陷害了方嬷嬷,就是为了避嫌,所以从方嬷嬷屋里搜出金镯子的时候,她并没有出现?
这也难怪会被芙蓉给诈到了,丢镯子的时候和找到镯子的时候,都不在府里,她怎么可能知道有没有铃铛。
但丰嬷嬷却强词夺理道:“其间太太找我有事,我回来过一次,就是那次太太给我看的。”
这明显是谎言,穆氏怎么可能把武安侯夫人送给苏锦意的生辰礼,特意拿出来给一个下人看。
方嬷嬷气得抖着手指指着丰嬷嬷,但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丰嬷嬷却翻了个白眼,太太已经不在了,这种事已经没了证据,能拿她怎样。
“我记得的确是没有铃铛。”苏锦意突然开口道。
“就是,还是大姑娘的记性好,奴婢以前就说大姑娘冰雪聪明。”丰嬷嬷没想到苏锦意会开口,当即感动得都快要落泪了。
“大姑娘……”方嬷嬷看向苏锦意,不禁暗叹,到底跟自己疏远了。
哪怕是真的没有铃铛,她应该能看得出来芙蓉的意图。
不过方嬷嬷也舍不得真的责怪苏锦意,只是想着这辈子这事儿怕是说不清了。
“不过我记得那镯子上面,还雕着喜鹊登梅的花样,外祖母说等我长大了再戴。”苏锦意说到这里,露出这些日子少有的笑意。
霁雪堂的人都被苏锦意这笑湿了眼眶,大姑娘定是想起了太太。
“是呢,当时太太还说,回头等到大姑娘出阁的时候,给您当嫁妆,寓意好。”丰嬷嬷立即附合,以示自己和苏锦意的有关系不是别人能比的。
可方才还在笑的苏锦意,突然敛起了脸上的笑。
“丰嬷嬷,我方才是说着好玩儿的呢,那镯子上雕的不是喜鹊登梅,是萱草。”苏锦意冷冷地瞟着丰嬷嬷。
“是奴,奴婢记岔了。”丰嬷嬷话说出口,便知道是苏锦意配合方嬷嬷讹她,当即便哭着道,“大姑娘啊,她不过是奶了您三年,奴婢可是伺候了您九年呀。”
“三年也好,九年也罢,凡事都站在一个理字上。”苏锦意看向方嬷嬷与丰嬷嬷,“这事儿,您二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
方嬷嬷和丰嬷嬷一起点头称是,只是方嬷嬷有些迫不及待,丰嬷嬷却有些迟疑。
“那就,报官吧!”苏锦意说道。
报官?丰嬷嬷腿一软。
“大姑娘,这如何能报官呢?”丰嬷嬷朝苏锦意这边走了几步,立即被令月拦住了,“丰嬷嬷在话就在这儿说,大姑娘能听见。”
“大姑娘,这内宅妇人若是进了衙门,回头可怎么见人?”丰嬷嬷明显急了。
苏锦意很感激令月的那一拦,要不然这唾沫怕是要喷到自己脸上来了。
“如何不能?有了冤屈自然要官家来断个清楚。”苏锦意扭头问方嬷嬷,“您可愿意?”
“我愿意。”方嬷嬷倒是掷地有声。
就冲着这差别,大家基本上也看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缺的,只是证据而已,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哪里还有什么证据,只要丰嬷嬷自己不认,谁拿她也没办法。
“行吧,古嬷嬷,麻烦您跑一趟衙门。”苏锦意瞟了丰嬷嬷一眼,又道,“小心避着点儿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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