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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的光芒映照之下,辽阔的高山平原一眼望不到边,眼前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直通向天际,犹如一匹银白色的绸缎,静静地卧在这冰雪皑皑山峦巍峨的天地之间,令人震憾不已。
脚下的平原上,是大片平坦整齐枯萎的金黄色牧草,草根下长满赭红的苔藓,色彩斑斓。春天的脚步还迟迟没有到来,可以想象,一到夏天,这里绿草如茵,水草丰美,鸟语花香,胜似人间仙境。
吃过晚饭,大家抓紧时间休息。明天开始要正式进入人人闻之色变的魔鬼谷,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在等着我们,必须要养足精神,把体力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由于两天都没有用水擦洗过身子,许多人纷纷下到河谷,凿冰取水。
三月份还是枯水期,那棱格勒河两岸露出大片的滩涂,河面上覆盖着厚厚的冰层,冰层下面,传出汩汩地流水声。
胖子穿过滩涂,在冰面上走出很远,让人担心他一不小心会掉河里去,幸好没事,也顺利地用石头在冰面敲出了一个洞。
我们三个就着冰凉彻骨的河水搞好个人卫生,虽然冷得浑身哆嗦,但总算觉着身上那种难受的粘乎劲儿没有了。
进了帐篷,二狗把睡袋让给我,我和胖子把他挤在中间,让他不至于被冻僵。没多久,我们就睡着了。
半夜,我们突然被一阵吵嚷声给惊醒。爬出帐篷一看,韩莉莎和几个人正站在牲口聚集地旁边,脸色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
那个向导昨晚就没住帐篷,他自己带了个土制的睡袋,就靠着骆驼睡在牲口堆里。这时候这家伙却脸色惨白,身子瑟瑟发抖,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我凑上去说:“怎么回事?”
韩莉莎盯了我一眼,说:“马不见了,少了一匹。”
我说:“向导不是睡在这儿嘛?这么大一匹马,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不会是自己跑了吧?”
韩莉莎不响,指指地上,意思是让我自己看。
我低头一看,靠,枯萎的牧草上有一滩鲜血,延伸出好长一段。鲜血还没有凝结,看来出事时间不长。
韩莉莎说:“马被什么东西咬住,一直拖出去了,到3米开外,再也没有任何踪迹。”
我吸了口凉气,就是被个老虎雪豹什么的给拖走了,也会留下点痕迹。哪怕被吃完了,骨头内脏什么的,总能剩下来点,怎么可能会任何踪迹都没有?难道说那东西胃口奇大,把整匹马都一口吞了?
我说:“向导看见什么了没有?”
韩莉莎看着远处的黑暗说:“他说攻击牲口的东西叫阿得蝼,阿得在蒙语中是恶魔的意思。”
“恶魔?我好怕呀,你吓唬小孩子啊?”胖子还记得和韩莉莎吵架的仇呢,在一边冷言冷语地说。
韩莉莎没理他。我怕他们俩又对掐起来,顾左右而言它说:“阿得是恶魔,那什么是蝼呢?”胖子说:“蝼?不是蝼蚁嘛?要不就是蝼蛄,都是虫子。对了,可能这里有大群的食人蚁,食人蚁吃东西,什么都不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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