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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娥虔诚叩拜,额头越过蒲团,重重磕在冰凉的青砖地上。
有人在身后唤道:“秦娥?”
秦娥直起身,回头望去。只见一男子背着光站在门口,长身玉立,貌比潘安,一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顾盼间熠熠生辉。
许多年后,秦娥每每想起李律时,脑海中并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执鞭轻笑的少东家。而是大相国寺里,那个站在门口,没有恣意妄为的轻佻,没有沉默难辨的谋算,目光澄净平和,带着一点儿看破世事的伤感。
秦娥常想,那是不是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此刻她跪在蒲团上,眼睛微微眯起,见李律朝她一步步走过来,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眼前一暗,略带凉意的手指从脸颊轻轻拂过。
李律将指尖放进嘴里尝了一口:“咸的,你哭啦?”
秦娥愣了半晌,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脸颊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烫的惊人。
她想也不想的从蒲团上跳起来,怒声喊道:“李律!”
李律轻声笑起来:“对嘛,这样才好嘛。”
秦娥对着他笑嘻嘻的样子,响起他帮自己抓贼的恩情,气势全消,只得很恨的瞪他一眼算是解气。
李律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秦娥道:“家母烧百日,我来这给她祈福。”
李律一愣:“令尊去世了?”
秦娥颔首:“大年三十病故了。”
李律肃容道:“是我失礼了。”
秦娥见他面容诚恳,剩下的那点气也消了,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这次长住,可有什么打算?”
李律微微歪头,道:“你怎知我要长住?”
秦娥一愣,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她如何能像他解释,可见李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一副定要得个答案的样子,只得硬着头皮绉道:“福建离京城这么远,来一次难道不多住些日子就走吗?”
李律露出笑:“你说的没错,是要长住。”
秦娥松口气,这时二麽和灰文一起回来了,见到李律不由心生警惕。
秦娥给她介绍道:“这是惠安商行的少东家。”又凑近了小声道:“我那灵芝就是卖给了他。”
惠安商行的名号二麽略有耳闻,见李律气质高华,不禁略略放下心来,甚至还多看了他几眼。灰文年纪小,早红了脸站在一旁。
秦娥不由好笑,心道长得好就是占翘,连二麽这样严厉的人都对李律另眼相看。
李律接着秦娥的问题答道:“我此次来京,是想重振一下我们商行经营的惠安药房。早些年被善缘堂压制的差点关门,自善缘堂改成了念恩堂,生意才渐渐兴旺起来。这一次我就是来忙这个的。”
秦娥听了,眼前豁然一亮,这可真是打瞌睡就遇着了枕头。“少东家,我有一事相求,还请你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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