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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张木华瞧着小跑过来,满面春风的赵宗炀,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便是劈头盖脸一阵质问:“不好好待在京城,跑来河间府作甚?”
赵宗炀见着女子后,笑容洋溢,就连对方的批评落在他耳里都像是丝竹弦乐的妙音,消除了他多日奔波的辛劳。
心里很是愉悦,面上男子又装得委屈,小幅度推了下张木华的肩膀,“华子,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我连日奔波,就是为了来见你,手都摔断了,你还不关心我。”
张木华闻言拧紧眉头,“手摔断了?我看看。”
女子连忙握住他的手腕,作势要检查,哪知道赵宗炀反手握住她的手,朝她挑了下眉,“被我骗到了吧。”
“……”
“唔!”
赵宗炀嘴被张木华一手牢牢捂着,她另一只手使力,竟然将他钳住压到了床上。
“你别、别这样。”
赵宗炀嗔了她一眼,“我从了你,还不成嘛。”
“你这样的人,谢识琅是怎么挑中你的?”
张木华一直都觉得谢家人挺聪明的,只是对谢识琅挑中赵宗炀这件事颇为不解。
“你懂个屁。”
赵宗炀哼了声:“他暗恋我呗,喜欢我不成,就想着在背后默默扶持我。”
“……”
“但是华子你放心啊。”赵宗炀又给她抛了个媚眼,“我可和谢识琅那种变态不一样,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
张木华还是没忍住,再次捂住了他的嘴。
紧接着就听到帐外传来一道脚步声。
赵宗炀一愣,压低了声:“是谁?”
张木华眯起眼,“是汪帆。”
赵宗炀看她这表情有些诧异,“那不是自己人吗?”
张木华的眼神变化莫测,同方才对着汪帆和小兵的放心不同,低声对赵宗炀一字一顿说:“汪帆,怕是投敌了。”
赵宗炀方才还嬉皮笑脸,如今已正色,“这可是兵部尚书,你如何得知?”
张木华将方才在城门口遇到的事情同赵宗炀说过,男子听了后觉得没什么异常。
“不,光是这样说没异常。”
张木华在军中能够脱颖而出,好几次胜了耶律维,可不是随便来个人在她面前都能蒙混过关的。
“河间府的百姓我都有接触过,汪帆说那小兵是河间府人,可我接触过的河间府人都有很重的口音,可那小兵没有。”
赵宗炀蹙眉,“有没有可能是他没在河间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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