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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暮听到都正街,又道:“一品居也是在那儿附近,快过年关了,我们正打算休息一阵子,所以这几日会忙碌些。”
梁鹤随听得懂她言外之意,“我明白,不会让衙役影响到一品居的生意,让他们暗中潜伏着。”
谢识琅看了眼女子,随即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她愣了下,“这是……”
梁鹤随也跟着看了眼,眸底略沉。
“药,对你的伤好。”
谢识琅想起在浮影楼那些暧昧亲密的举动,还是选择将药瓶放在桌上,等谢希暮自己去拿。
“记得按时敷药,你的脚才好得快。”
她嘴唇动了动,见人转身离开,才开口:“多谢。”
“不必,你这些时日若是无事就待在家中吧。”谢识琅看了眼她的脚踝,“对伤口好。”
其实谢希暮今日都是逞强去的一品居和商序引,一日忙碌下来,早就疲累不堪。
送走二人后,谢希暮就回屋歇息了,一连两三日,她都听了谢识琅的话,在院子里歇息,只是很快到了年关前一日,也是要给伙计们发工钱的时候。
她这个当老板的不好不到场。
于是早早就让晓真先去商序引,将这些时日的工钱,还有嘉奖的银钱都赏了下去。
至于一品居就得她亲自去了。
阿顺陪着她到了一品居,伙计们见老板来了,一个个都说祝福新年的话,谢希暮一一谢过,然后从下人手里取过银钱,给人分发下去。
一品居这些日子生意十分忙碌,伙计们早就是累得不行,谢希暮才想着让人歇息一段时日,等年过完了,大家再来上工。
而且基于钟先生记录在册的每个伙计的表现,谢希暮也开出了不同嘉奖银钱,只多不少,为的就是让伙计们开开心心回去过个好年。
正将银钱发给最后一个伙计,谢希暮忽然感觉到肩上一沉。
她愣了下,就听到一阵极其虚弱且无力的声音,拖得很长,像是将死病人。
“你是一品居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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