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灵武二十一年,西荒之地的漫天黄沙里,一位少年疯狂奔跑在这寥无人烟之地,身后数十位魔教弟子紧追不舍。
少年生得精壮,略显黝黑的皮肤一看就是西北儿郎,颇有几分俊俏,但他的样子却很是狼狈,被追杀嘛,实在找不出一丝体面。
陆灵桥也不想这样。
身后的那些人是那个疯子老爹派来追杀自己的,用那个神经病老爹的话说是演戏得演得真一些。
不用怀疑,这些人肯定不知道自己是星楼的少主,毕竟自己的存在除了老爹和姐姐陆书檀之外,没有人知道。
那些人只知道陆云深还有个儿子,叫什么谁也不清楚。
但毫无疑问,身后这些魔教弟子收到的命令肯定是追杀陆灵桥,绝不手软。
这不是陆灵桥第一次感受到老爹的不正常,当年带着前世记忆刚出生的时候,这个疯子老爹蒙上眼睛,就抱着儿子走出门,说等走了一百步,取下眼罩,第一眼见到啥就起个什么名字。
还好那时候这个疯子老爹取下眼罩时,不是见到了什么狗子毛驴之内的东西,若不然堂堂第一魔宗星楼的少主,很可能就得顶一个耻辱的名字活到今天。
陆狗蛋儿?陆毛驴?或者是陆粑粑之类的,还好那时走到了天山灵桥前,还好第一眼看到的是那悬于两岸的灵桥,故此起名陆灵桥。
这个神经病老爹从来不让人省心,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最近心血来潮,说什么要往仙门派个卧底,东挑西选找不到合适之人,于是就把主意打在了自己这个亲儿子身上。
还真是父爱如山体滑坡呀。
因为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所以不会叛变,而且江湖人也不知道他陆云深还有一个叫陆灵桥的儿子。
陆灵桥很是无奈,心想那老狐狸是真的有个大病。
还玩儿什么无间道?仙侠世界不就是该见面就刚吗?难道这仙侠还能玩儿成谍战?
想到这儿,陆灵桥欲哭无泪,毕竟前不久他刚被老爹废掉了修为。
这尼玛辛辛苦苦修炼十几年,还没有跟人交过手,直接让老爹给废了,你说气不气?
好不容易异世界重生一次,怎么摊上这么个老神经病?
好在这些年修行陆灵桥掌握了星楼的三大绝学,摘星手、星辰剑诀,还有那号称千百年来无人能参悟的天女谣。
修为嘛,还能再练,但绝学可不是这么容易能学到的,这次就当去正道仙门历练一下了。
被逼无奈,陆灵桥一路狂奔,按照最开始和老爹约定的那样,想办法逃到圣武王朝的国都去,然后拜入第一仙门天玄道门的门中。
仙门五大派中,天玄道门是老大,魔教四大派系中,星楼是老大,这是宿命对决。
当然,什么宿命对决这种话是那神经病老爹用来忽悠自己的。
奔袭半月,终于到了边城,和最开始商量的一样,那就是往天玄道宗势力范围之内的西北地带逃命,被魔教星楼追杀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然后自己编个理由取得天玄道门中人的信任。
今日,行至边塞。
身后飞来道道剑气,虽然修为没了,但陆灵桥的功夫还在,尽管狼狈躲过,但身上已经挂了彩。
这些龟儿子,要是等自己将来回到星楼,一定挨个揍一遍,越想越气,陆灵桥却也只能不停逃窜。
身为圣教星楼的未来继承人,陆灵桥从小就被那个老神经病灌输一个理念,那就是这辈子一定要光复几千年前太初魔帝创下的大业。
一统天下修行门派,让圣教再次成为天下人敬仰的第一修行大派。
当反派?这不是一个新时代好青年的该有的愿景,可是想想却是有些让人激动。
而且身为陆云深的儿子,那些所谓的正道仙门就不会给陆灵桥活路。
不就是当反派嘛,也不是什么恶心人的事儿,陆灵桥属于是半推半就,被赶鸭子上架才接受了这档子事儿。
现在第一件事就是先取得正道仙门地信任,来到这个世界多年,陆灵桥在西凉之外长大,对天下势力大势也有所了解。
西北地带的寒山城便是属于第一仙门的传道地之一,就算是仙门大派每年也得招收弟子,但自己魔教公子出身,身世清白就是问题,所以才必须要被魔教弟子追杀,才能更加取信。
寒山城下,陆灵桥负伤跑到了城门前,这里的负责守卫的将领中,有一些是天玄道门的外门弟子,在这个妖魔横行的世道,不管是正道仙门还是所谓的魔教,都会保证自己势力范围的百姓不被妖魔袭扰,所以会有许多外门弟子在人间朝廷效力。
那些星楼的龟儿子还真是下狠手,陆灵桥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又低头看了看胸口的贯穿伤。
你大爷的,没必要玩儿这么真吧?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远古时期,神魔大战,天地崩碎!人族少年身怀龙骨,炼真龙之体,闯神荒,探帝墓,天地因他而变!在这里!有女帝君临天下!有古兽只手遮天!有大魔祸乱天地!也有人族...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
火爆玄幻一滴魔血,照破山河万朵。一卷古经,湮灭日月轮回。一部神诀,埋葬诸天至尊。杨青玄得天命传承,修无敌之法,开启了一场碾压当世无数天才,通往万古不朽...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