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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本还预备了一出好戏等着柳嫔,萧君绾心下刚起了一丝遗憾,抬眼就看见一个女子身着舞衣翩然入殿,不是柳嫔又是谁。
柳嫔竟懂得利用这大好的机会,想必是有人指点。
萧君绾看了一眼殿上坐着的淑贵妃,淑贵妃虽面无表情地看着,但萧君绾也能猜到,多半是淑贵妃提点了她一番。
一丝轻蔑的笑声传来,前面的慧妃扬唇:“柳嫔这是要在御前大显身手?”
又一妃子说道:“还记得在宫里看过的最好看的舞蹈,莫过于当年太子妃与曲尽欢共舞的那一次,二位绝色美人的舞才能让人过目难忘,柳嫔算什么。”
“谁都知道柳嫔与淑贵妃的关系,说不定柳嫔的舞姿,是得了太子妃的真传呢。”
周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萧君绾淡漠地听着,又看了看覃佑,忍俊不禁。
覃佑怯怯地坐着,左看看又看看,面对一桌美食,都不敢动筷子。
这样的场合对他来说,是难得,也是一种煎熬
乐声婉转,萦绕着大殿,灯火之下,伊人舞姿翩翩,而柳嫔的舞并不出众,宫里像她这样的舞姬,比比皆是。
正如萧君绾所料,柳嫔的这支舞似没能引起泰宏帝的注意,泰宏帝的目光,正看向殿旁,萧君绾顺势寻去,原是在看覃佑。
泰宏帝看得越久,脸上的愁容越深,也许这是个机会。正好柳嫔的舞也跳完了,殿中安静了下来,萧君绾轻咳了一声。
之前在毓宁宫的时候,萧君绾教过覃佑,听见她咳嗽该怎么做。
覃佑端起桌旁的酒,站起身来,举杯道:“父皇,儿臣祝父皇……祝父皇每天都高兴。”
萧君绾愣了一下,她教的明明是“长乐未央”,怕覃佑记不住,便解释了这是长久高兴的意思,可覃佑还是能没记住。
萧君绾微微抬眼瞟向泰宏帝,覃佑心智不全,也许越是直白的话越容易被视作发自内心,泰宏帝面露悦色。
覃佑喝了酒之后就坐下了,泰宏帝也饮了那杯酒,父子之间的情谊尽在金樽里。
柳嫔站在殿中,斜瞥了一眼覃佑,显然是不满覃佑误了她获圣上赞誉的机会。
“柳嫔还不退下?”慧妃笑说,“难不成还想再来一曲?”
“陛下……”
柳嫔刚喊了声,泰宏帝就招了招手,示意柳嫔退下。
即使不甘心,柳嫔也不得不离开大殿。
萧君绾喟然,柳嫔这一步棋,是白走了。
没了瞩目之人,众人的目光又各自流离着。
“哎呀,柳嫔娘娘晕倒了。”
一声惊呼,目光齐刷刷汇集至殿门前,刚才还生龙活虎跳舞的人,躺在那里不省人事。
淑贵妃没有要过去查看的意思,坐在席位上一动不动,只是淡淡吩咐了句:“快扶她下去歇息,找御医瞧瞧。”
萧君绾不禁起疑,这是真的,还是柳嫔想博泰宏帝关心而故意为之?
内监抬走了柳嫔,殿内继续觥筹交错,丝毫没有受柳嫔的影响,宫里就是这样,泰宏帝漠不关心的人,就算死了也是云淡风轻,何况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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