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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摆手,“这就不用了!”
梁婠粲然一笑:“陛下,妾愿意主动献上一舞。”
寨主眼睛一亮,像发现什么新奇玩意,上上下下看她:“你还会跳舞?”
梁婠点点头,转头看向王彦晟,唇边冷笑:“不瞒陛下,当初王大人的父亲就是看上妾跳舞呢,是吧,王大人?”
王彦晟黑了脸,眼底恨意十足。
梁婠假装看不见,笑着对寨主道:“大齐贵族,多擅音律,王大人与姚娘子可伴奏,就是不知他们肯不肯为陛下助兴?”
“梁婠,你是不是疯了?”
姚锦瑟忍无可忍,涨红了脸,给一群山匪演奏,牛嚼牡丹?
王彦晟更是浑身怒气,把他当成何人了?
意料之中,梁婠无所谓笑笑,本就是故意恶心他们。
她转过身,指挥着刚封了将军的几人,给她在中央架起高台,寨主及一帮山匪看得稀奇。
待高台架好,梁婠淡笑走向秋夕,又看了何氏一眼,何氏本就红着的眼眶,瞬间流下泪,张着口,却哑了嗓子。
梁婠垂眸笑笑,浓密的睫毛,根根如冷刺。
梁婠驻足,替秋夕理了理头发、拢了拢衣襟,拉起她的手就往中间走,一边走一边笑:“好丫头,封你做女官,负责给大家倒酒!”
手掌交握,秋夕一愣,随即点头。
梁婠松开手,将寨主重新推向主座,独自爬上架起的高台,高高在上、独立自持。
她笑着俯视一众人,朱唇轻启:“十坛酒为底,你们多喝一坛酒,我便脱一件衣服!”
话毕,一片哗声。
山匪们劫来的女子不少,哪个来了不是寻死觅活、哭天抢地,从不曾见过这般妖艳疯野、胆大妄为的女子。
“阿婠——”凄厉的嘶喊声似从地底下传来。
梁婠回身,目含水光,嘴唇一勾,撩出的弧度凄楚冷艳:“阿娘难道不想看看,那几年梁府里的教导,我都学了些什么吗?”
何氏犹如石化。
张氏与姚锦瑟目瞪口呆。
山匪们兴奋躁动,坐在下面起哄拱火。
梁婠目光一转,示意秋夕倒酒。
她撩起裙摆,将褪下的鞋袜拎在手上,赤足立于高台,露出莹莹如玉的脚尖,像白月牙,极为勾人。
王彦晟惊讶抬头,完全没想到士族贵女竟如此做派——
梁婠娇笑着一甩手,丢出去的鞋袜立刻遭人哄抢,引起一阵尖叫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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