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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何管事,是个长相憨厚,身形壮士的中年男子,他负责管辖京城中的几间铺子,这几年来京中多变,也多亏了他经营有方,几间铺子的收益都不错,纪氏也颇为重视他。
“人老了,我也不能事事俱到,楠姐儿是我的孙女,她打小便比旁人细心,也比别人宽心,现在就让她帮衬着打理些事情,你们几个都是跟了我有一些年头的,接下来你们也多帮衬着她一点,多多熟悉这些事物。”
纪氏话一出,在场之人面面相觑。
靠夏威侯府吃饭的他们,在场的人哪个没有听说过夏楠的名声,这老太太对这位表小姐的疼爱,居然到了这种地步,现在公然将这些事情交予她来打理,这些良田铺子若是她一个不小心,损失惨重,受害的可是底下好几百口人。
“老夫人,这万万使不得啊,表小姐年纪尚小,对于诸多事物皆不熟悉,若是一不小心有个差池……”
“所以这不是才找你们了嘛,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自是知道我的心性,我决定的事情哪有再改的道理。再者,你们怎就知道我的楠姐儿不行?”
纪氏的话,让一干管事哑口无言。
几人脸色略微难堪,明显是不想让夏楠这个新手去接触,更何况还要听从夏楠的命令,这让他们一班大老爷子就更加不乐意了。
他们的态度,夏楠都看在眼里,她倒是对他们的看法没什么所谓,只是莫不能让他们看清了纪氏。
“何管事,年前京城的织衣坊的锦缎都卖不出去,囤积了一大批货物,这批买卖,亏了不少吧。”
被夏楠点名的何管事一愣,随即想起来夏楠说的是什么,便道,“那段时间新出了一种缎子,京城的人都买那种缎子去了,许多商铺都多有亏损。”
何管事的意思是,这亏损是正常的。做生意的,难免有盈亏。
夏楠沉眸,站起了身子。
“如果当时将这批锦缎销售到外地呢?”
夏楠的话一出,何管事双眉也蹙了起来,随即便听夏楠道。
“诚如何管事所言,新出的缎子肯定会抢了原本老旧的缎子的生意,可京都是东陵之首,这地方出了新缎子,并不代表别的地方也有,就拿京都相邻的一些城镇来说,如果能敢在这种缎子还没流行到一些比较小的城镇上去,在将这些货物卖去这些城镇,那是不是至少也保证了不亏损?”
夏楠的话,让何管事不由得沉思。
是啊,当初因为有新缎子的出现,没少让那些旧货囤积,若是在第一时间将这些货物销售去别地,而不是留在这里跟新物品争抢市场,是不是就不会有亏损了?
想通了的何管事,再望向夏楠时的眼神,比之前带上了一分郑重。
夏楠又走到另一个管事跟前。
“胡管事,我记得之前你有反应上来,说应丰降大水,庄稼淹了不少,就连一些地势高的果树都没能幸免,那场大水损失了不少。而后你还接着种了果树,为何不改种枣树呢?枣树随说没那么大的利润,可好歹也能护住。”
她的话,同样引得那位管事的深思,夏楠紧接着又走到另外几位管事面前,一一指出了去年他们手下所出现的漏洞,并提出了更好的方法。
一干管事听了夏楠的一番话,再望向这位表小姐时,眼中皆带着不可置信,随即化为信服。
相比刚才,至少她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纪氏望着在场管事的变化,眼角含笑,不由得点了点头。
“几位管事,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够信服我,觉得我一个小姑娘不能担此大任,我也不能保证,我一定能事事兼顾事事俱到,但我一定用心,努力打理好这些事情,除此之外,夏楠也需要你们的帮衬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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