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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力听见秦天这么说,心里突然一咯噔,难不成这个小警员当真和徐青松案有关系?
“你可别耍花招,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要是胆敢欺骗我,你的下场可不会好。”
肖力的语气很冷,冷里面还透着一股狠辣,他是在警告秦天,同时也在给他施加压力,好从秦天的表现判断要不要亲自走上一趟。
“肖副局长,我现在说什么您都不会信,事关机密空口无凭,您不去亲自拿到文件,也无法判断我是不是在说谎啊。”
见秦天不像是在开玩笑,思虑了几秒,肖力询问了秦天的具体住址之后带着两个亲信驱车赶到了李家巷子。
找到李家巷69号,拿着从秦天口袋里搜出的钥匙试了一下门上的锁,咔哒一声响起铜锁应声打开。
两名亲信拿着枪率先进门,打开灯发现空无一人,肖力才挥手示意两人去门外守着。
等手下关上房门,肖力随意看了看,又假装到处搜了搜,最后才搬开矮柜找到破墙洞。
手刚深入墙洞,肖力就皱起了眉头,这手感,怎么有些不对劲啊。
从墙洞里掏出秦天口里的“绝密文件”,打开布包一看,肖力立马明白了秦天的用意。
布包里本来有七根金条,但是秦天故意只留下六根,其实多一根少一根没什么区别,只是单纯的绝对六这个数字会让人觉得吉利。
明白秦天用意的肖力将六根金条重新包好揣进大衣里面的暗袋,将矮桌恢复,然后又在屋子里翻找了一阵才离开。
回到警署,肖力独自一人来到审讯室,笑呵呵的坐到审讯桌后面:“没看出来,你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小警员深藏不露啊。”
“既然肖副局长找到了文件,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再藏着掖着,昨晚我的确去了兴运路,赵三没有说谎,不过你们口里说的什么安全局徐青松的案子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刚刚你们说起,我还真不知道发生了大案。”
“肖副局长身居高位,想必对长春地下藏着的一些事情了如指掌,您也应该知道兴运路与大马路相连,而那一片有许多藏污纳垢的地方。”
“我本来就是个北平来的小商贩,和张科长能攀上点关系,这次来走货遇见了这么大的事情,没了路可走就只有托了张科长的关系进来混口饭吃。”
“这段时间我表面上看是在巡逻监督新警员的日常工作,实际上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泡在黑市的交易所和赌场里,靠着手里的一点本钱,这段时间在黑市里靠着换钱这个生意赚了不少,我知道这事儿犯法,我也属于是知法犯法,可架不住来钱太快,实在是忍不住,所以我每天都会去几趟黑市,大晚上的出现在那片儿再正常不过了。”
“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兴运路与大马路的路口,那里有一家名叫春风浴的荤澡堂子,昨个儿在那儿我还叫了个名叫春花的姑娘给我搓澡,您随便一问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秦天言之凿凿,又事先表达了善意,肖力的态度已经有了一个很大的转变。
不过能坐上副局长位置,肖力也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忽悠的角色,先安排人给秦天脚下的另外两块砖拿掉,又吩咐两名亲信去黑市和澡堂子走一趟。
肖力自己则留在审讯室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和秦天闲聊,话里话外有意无意的套点信息什么的,想要通过闲聊对话来找找秦天的漏洞。
结果两人这么一聊,还真聊的颇为投机,以至于肖力都在毫不自知的情况下被秦天给套了进去。
肖力四十上下,家境在当地来讲还不错,算不上什么名门望族,也是小有名气的生意人。
说起做生意,他多少知道一些里面的规则和玩法,秦天一边感应着肖力的心里想法,一边顺着他的思绪去聊,加上秦天本身对许多生意的道道了解足够深,两人一聊起来就有种恨不得早相识的感觉。
秦天也没对肖力隐瞒在黑市换钱的生意,其中的技巧以及他对市场起伏波动的把控,不说和盘托出也讲了个七八成。
反正肖力是听的津津有味,并且从交谈之中确定了秦天的专业性。
要知道这个年代能识字的人就不多,会做生意的更少,懂经济的人更是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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