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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齐宏又痛又悔,连忙将殷盈抱在了怀里,连声道:“盈盈,是我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你打我吧……”
殷盈无声地哭泣着,泪水迅速地打湿了她的衣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叶齐宏的衣襟,整个人都有点痉挛了起来。
“我错了,”叶齐宏慌乱地抹着她的眼泪、亲着她的眼睫,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我不该胡乱猜忌你,可你也不该说要替我纳妾,我叶齐宏虽然算不上是个实打实的正人君子,可自打喜欢上你之后便是一心一意的,你这样冤枉我,我心里生气得很。”
殷盈抬起眼来,一双美眸哭得有些肿了,哽咽着道:“你……你成日里都在外边……我以为你腻了我了……你和母亲都对我这么好……我自然要替你着想……”
叶齐宏心中一动,捧住了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哑声道:“盈盈,你看着我。”
殷盈被迫迎视着她的目光。
“你告诉我,那你自己打心眼里愿意为我纳妾吗?”
殷盈呆了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世上有哪个女子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然而她只不过是一介出身低微的普通女子,被韩进弄得声名狼藉,一不留神便替丈夫、替侯府丢脸,怎么能生了独宠的心,连累得叶齐宏被人耻笑?
她心里数次起了替叶齐宏纳妾的心思,然而越到后来越是舍不得,一想到从此之后叶齐宏对着别的女人吟诗作画、轻笑浅语,这心里的酸涩便越来越浓,以至于每次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
今日韩进这一闹,她彻底地心灰意冷,与其叶齐宏日后厌弃了她,还不如她做得漂亮一些,还能日后在侯府有一席立足之地。
“你说话呀,”叶齐宏低声问,“若是我纳了妾,以后我便对她好、日日和她同眠,只是偶尔过来看你一眼,你打心眼里愿意吗?”
殷盈眼中流下泪来,咬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却又抽噎着道:“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就算不愿意也要愿意的……”
“傻瓜……”叶齐宏轻叹了一声,噙住了她的唇,辗转研磨了片刻,猝然用力吸吮住了唇瓣,纠缠了片刻这才缓缓地退了出来。
殷盈被他亲得气喘连连,软倒在了他的怀中。
那双颊酡红,眼波中水光涟涟,仿佛能让人溺毙其中。
方才那股子闷气一扫而空,叶齐宏柔声道:“不,以后你不愿意就不愿意,不必勉强,更不用委曲求全。”
殷盈的心中一酸,泪水又盈满了眼眶:“若是这样,你又何必委曲求全呢?明明已经厌了我,还拿好听的哄我……”
叶齐宏心中一喜,明知故问:“为何说我厌了你?”
“你……”殷盈知道自己该忍的,可不知怎的,胸口涌起一阵委屈来,压都压不住,“你成日里往外边跑,在家了也呆着书房里,若不是厌了我又是什么呢?”
“盈盈这是吃醋了吗?怕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叶齐宏凝视着她,低声问。
殷盈语塞,忽然便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前,默不作声,唯有抓着他衣袖的指尖用力,泄露了殷盈此刻的心情。
叶齐宏心中又惊又喜。
他的妻子,这是终于开了窍了吗?
再也不是感念他的恩情,而是实实在在地把他当成了心爱的丈夫,会生气、会吃醋、想要独占不放,就好像他对她一样。
他轻抚着殷盈的发梢,心中柔情一片。
所有为了这个家的努力,在此时此刻一下子便值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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