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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宴用毕,宾主尽欢,卫简怀看上去余兴未消,叫了叶慕兴等世家子弟去校场考校箭术,卫婻原本对这样的聚会意兴阑珊,此时倒也被勾起了几分兴致,便和女眷们一起前去观赏。
韩宝葭对舞枪弄剑并没有什么兴致,正琢磨着如何不着痕迹地从卫婻身旁离开,便见那霍雎眼巴巴地跟了过来,想和卫婻搭话。
卫婻冷着脸,顺手一把拽住了韩宝葭:“宝葭陪本宫一起走吧。”
韩宝葭朝着霍雎眨了眨眼,幸灾乐祸地阻拦在了两人之间。
“长公主殿下,”霍雎并没有泄气,紧跟了几步道,“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很好,不牢挂心,”卫婻冷冷地道,“陛下考校武艺,你身为云麾将军,还不赶紧过去展示一二?”
“臣的箭术,除了陛下,此间无人可出左右,”霍雎一脸傲然,“请公主拭目以待。”
“箭术好又有何用,一介武夫罢了。”卫婻实在瞧不惯他那神气的表情,刻薄地道。
一抹受伤之色从霍雎脸上一掠而过,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道:“那难道像谢隽春那样百无一用的书生才有用吗?要是我,必定不会这样被困死在火场,留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世上。”
好好的,怎么又拿谢隽春出来数落挡枪?
韩宝葭忍不住想质问此人一句。
卫婻也气白了脸:“我夫君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臣逾矩了,”霍雎呈了口舌之快,有些后悔,立刻告罪,“请长公主殿下责罚。”
“知道便好,”卫婻板着脸指了指远处,“离本宫远一些,省得碍眼。”
霍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退到了三丈之外。
韩宝葭心里纳了闷了。她是知道卫婻的脾性的,平日里温婉,关键时果断,却少有这样严厉刻薄的时候,更枉论霍雎是当朝大将,连卫简怀也要给几分薄面。
难道,这两人有什么她也不知道的过往吗?
到了校场,女眷们随着卫婻一同登上了高台,几个善武的世家子弟们则跃跃欲试,准备在卫简怀面前露上一手。
叶慕兴是文官,避在一旁,叶慕彦跨上了一匹枣红色的马,朝着几个妹妹们挥了挥手,意气风发:“猜猜你们六哥能射中几箭?”
叶云秀得意地叫了起来:“百发百中!”
白袍红马,手上一把穿云弓,英姿勃发、气宇轩昂。
一旁几个世交之女都看了过来,眼中露出倾慕之色。
叶慕彦矜傲地笑了笑,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韩宝葭的额头上。刚才鼓得吓人的包已经消下去了很多,不过,红红的额角被雪白娇嫩的肌肤映衬着,还是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这莫名被砸一下,前几天背的《三字经》只怕又还给韩夫子了。
算了,给她个台阶下吧,省得以后四叔太为难。
他轻哼了一声,用弓指了指韩宝葭:“你怎么也不替哥哥说个彩头?”
被点名的韩宝葭莫名其妙,只好从善如流:“祝六哥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叶慕彦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夹马腹,枣红马如离弦之箭飞窜了出去,身姿矫健,在校场里飞奔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叶慕彦这个人,除了太过傲气这个缺点,在这一辈的世家子弟中堪称佼佼者,不仅俊眉朗目样貌出类拔萃,而且文武兼备当属上乘。
骏马飞驰中,他连开三箭,箭箭命中靶心,收弓履命时面不改色,不仅引来围观者一阵叫好声,连卫简怀也点头赞许。
韩宝葭却有些恍惚了起来。
她想起了上辈子和卫简怀重逢的那一日,弹指一挥间,已经四年过去了。
那日天高云淡,在出使南陈的途中,她被一货郎用绝版张师字帖所诱,领着几名贴身侍卫一路到了楚州的楚江河畔。
也是这样的三箭连发,一箭射中了一只飞雀,一箭将坠落的飞雀定在了树干,最后一箭却急转了方向,几个侍卫眼睁睁地看着那箭头须臾而至,挑落了她的头巾。
那个飞马而至的少年翻身下马,神色澹然,四目相对了片刻,勾了勾嘴角叫了一声:“谢大人,别来无恙否?”
她至今还能记得那一刻仿佛重锤击鼓一般的心跳、那几乎是令人窒息的狂喜。
卫泗卫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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