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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国公越想越是激动,催促马车赶紧往府中赶。
如今国公府祁非蕊当家。
虽然让未婚姑娘为兄长操办婚事有些不妥,但蕊儿聪慧,结交贵女无数,私下拿拿主意倒也无妨。
只是他刚将自已的打算说了。
祁非蕊立即摇头:“父亲,此事恐怕还得再等等。”
“还要等?”
祁国公叹气:“盛知婉已有驸马了,虽然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但以书羡的性子,他心中,怕是还有那贱妇,早些定下来,也好让他早些收心。”
这其实才是让祁国公最气恨的事。
盛知婉当初为了祁书羡绝食请旨,硬要下嫁。
他们国公府在多少人面前都是挺起脊梁,被人说有能耐的。
盛知婉前两年也做的不错。
打理中馈,伺候婆母。
府中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
他虽然经常听崔氏抱怨盛知婉端着公主架子,但实打实的好日子,他也是能觉出来的。
可自从书羡带着孟央从边关回来,一切都变了。
盛知婉一次次闹得家宅不宁不说。
最后,还在校场当着许多朝臣的面求旨和离!
祁国公想到此,便觉得脸面无光。
而更让他难堪的,是在盛知婉和离后,书羡一次次试图挽回,盛知婉却铁了心一般。
甚至最后,还同意一个纨绔做驸马。
凭什么都是和离,盛知婉能不知廉耻的准备再嫁。
而他家书羡,却还在记挂着她?
她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妇,着实不配!
“父亲急什么?如今兄长才打了一次胜仗,待到大退北狄,陛下封赏,有的是高门贵女求嫁,到时候,咱们再挑选不迟。”祁非蕊亲自为他倒了盏茶。
祁国公颔首:“的确是如此,也怪我太着急了。到时候以书羡的战功,定然能找个比盛知婉强千倍万倍的女子。”
祁非蕊闻言,倒茶水的动作一滞。
比庆宁公主好的女子……倒不是没有。只是,人家凭什么嫁给兄长?
即便兄长大胜归来,也是二婚过的,且还有为农女同公主和离的名声在这,哪个真心疼惜女儿的,会让女儿嫁过来?
但祁非蕊不想这时候泼父亲冷水,只道:“如今兄长圣眷正浓,越是这种时候,咱们国公府越是要谨言慎行。”
祁国公颔首。
昨日之事,的确是他一时激动过头,有些张扬了,好在,陛下也没如何责怪。
倒是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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