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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儿都记下了!”
“那就好,稍等你三弟酒醒以后,把他和你大哥、四弟都叫来,就说我们父子要定下东出逃离长安之计。”
田仲武出去以后,田绪一抚胡须,又踱了几步,仰天喃喃道:“霍子玉啊霍子玉,你终究是嫩了点啊!”
等到夜里,田叔方终于醒来,田仲武带他洗了把脸,吃了点东西,这才喊了田伯文、田季安一并来到田绪房中。
田绪没有再责备田叔方,而是先分析了下形势,直言田家与霍子玉已经都是在打明牌,然后将计划和盘托出。
田绪道:“我们父子五人中,仲武的功夫最高,所以他的责任重,由他领人佯装走同州然后引霍子玉人马去蒲津关,掩护我和伯文、叔方、季安。”
田伯文、田季安等人闻言,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田绪,田伯文大义凛然地拱手说道:“父亲,仲武年少,我是老大,还是由我带兵引开东林的人掩护你们吧!”
田仲武听到田伯文这么说,忽然心头闪过一丝感动,但想到父亲叮嘱的话,也没说什么。
田季安很了解自己大哥,知道这是他为了自保才装作大义凛然的话,因为单独走北边这条线,不会跟任何人有冲突,而霍子玉就算追到了也不会下杀手,所以反而更安全。
走潼关那条线就难说了,自己父亲的狡诈凶残,自己从小就领教过,和他一路的话,那是铁定要被当幌子、替罪羊的!
田绪见田伯文语气诚恳,表面欣慰一笑道:“你智谋虽高,但功夫不高,碰上霍子玉的人,必死无疑,你二弟不仅功夫高,嗅觉也非常灵敏,由他带锦衣卫兜圈子是再合适不过了,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田伯文听完田绪的话,心下大奇,未待开口,便听田绪道:“从霍府带出的龙渊,还得你来携带,你足智多谋,应该能安全带出潼关吧?”
什么?龙渊由自己携带?田伯文闻言,大为震惊,自己父亲怎会这么信任自己?但尽管心中讶然,依然拱手道:“孩儿遵命!”
“嗯,一旦出潼关,立刻去灵宝纠集你的人,等待接应为父!”田绪继续道。
“遵命!”
田绪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而对田季安道:“季安出潼关以后立刻前往风陵渡,将你的人马纠集起来,风陵渡是西侧过河的大渡口,霍子玉一党必然安排了大量人手,你且要一番大战,务必注意安全!当然,你闹得越大,我和你大哥、三哥越安全!”
“孩儿明白!”田季安拱手道。
“不过,你也要切记,不要跟他们正面硬刚,我担心河阳、河中会有人马支援,届时你多派些斥候,但凡有任何异常,立刻逃回魏博!”
要不是知道自己父亲是个奸诈残忍之人,田季安听完田绪的话,几乎要感动到热泪盈眶,但他知道自己父亲这是把最危险的活给自己了,但他也不能明说,而是拱手道:“孩儿必不辱父命!”
“嗯,好,”田绪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而望向了田叔方:“老三,你没什么功夫,随为父一道出潼关、走洛阳即可,届时无论有什么意外,你只管逃走去淮西找吴少诚,我当年救过他一命,他无论如何都会保你一命的,记住没?”
“父亲!”田叔方激动地热泪盈眶,跪在田绪身旁哭了起来道:“平西侯应该不会杀我,届时父亲只管逃走便是!”
“傻瓜,都是玩命的买卖,谁还谈感情?!别说了,就这么安排了!”田绪说完,便让四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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