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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世子们已在别庄住了些日,若是威远侯府一直把他们晾着也不好。遂威远侯做东,邀请世子们到侯府来做客。
宴会安排在晚上。
华灯初上,前堂正厅上颇有几分热闹。
敖珞和姚从蓉一个是嫡女,一个是侯夫人,当然也会去参加。只不过前面摆着一扇屏风,姚从蓉携着敖珞在屏风后面落座。
前面自当有威远侯和敖瑾、敖涟招待。
诸位世子都代表各自所属诸侯,均是有意与威远侯结亲的,他们知道嫡女就坐在屏风后,即使看不清容貌,也要积极地与嫡女搭上几句话。
敖珞也大方地一一应答。
世子们当中,就属坐在最前面的安陵王世子苏连玦最惹人注目。他白衣胜雪,举止端雅,言辞也十分得当。
敖珞怀揣心事,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落在一旁的姚从蓉眼里,又是另一番意味。
厅上热热闹闹,等美酒好菜一上来,晚宴便开始了。
而后院之中,看似一片安宁。一道黑影以夜色为掩,偷偷地潜了进去。
待到一处院子门前,见无守卫看守,他动作飞快地翻进了院子里,第一时间摸向漆黑的书房。确认没人发现以后,才取出怀中的夜明珠,就着微弱的光在书房里小心翼翼地翻找。
宴会正进行到一半时,一名护卫从外面进来,是敖瑾身边的亲信。他匆匆行至敖瑾身边,与他低语了几句。
敖瑾神色未变,不紧不慢地离开了正厅。
厅上还有威远侯和敖涟在,因而就算他中途离席也无碍。
敖瑾回到自己的院子时,书房里亮着灯火,院中站着几个他手底下的亲信。他抬脚踏入自己的书房时,面上神色也依旧是稀疏平常的。
书房内的陈设,一看便是被人动过。他平日里放东西极为规整,稍有异常便一眼能看出来。
书房里也守着两个亲信,跪在地上的还有一个人,一身黑色夜行衣,正被绑得结结实实,脸上有沁血的瘀伤,嘴里被布团塞得死死的。
见敖瑾进来,他也不吭声,只恨恨地把敖瑾瞪着。
这次是他大意了,好不容易潜进侯府里来,看见院子里没人守着,以为是前厅待客正忙所以无暇顾及这里,他看机会难得,没多想就潜了进来。
可等他探到了想要的东西正准备潜走时,一打开书房的门,才发现自己中了圈套。院子里的护卫已经把他的去路都堵死。
堂堂兵家侯府,又是书房重地,敖瑾从来不缺人守着。只要他不想,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眼下敖瑾看都没看他一眼,他走到自己书桌前,拿起桌上的木盒打开,随手拨动清点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都还在。
油黄的灯光淬了敖瑾一身,只不过他身着墨色的衣裳,那光线在他身上照不明暖。
敖瑾道:“你便是想带走这些东西回去交给你家公子?”
他口中的布团被抽出,总算得以清楚说话。他粗哑道:“公子收到的消息果然不假,你居然私底下与赵王、梁王等缔结了盟约!”
那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双方结盟的盟书。
“你探到的就只有这个?”敖瑾将盒子抽出,里面还有一道底层,他说,“我还以为你还能探到一点更有用的东西,比如这个。”
敖瑾回身将底盒拿给他看。只见里面躺着一枚通透的白色玉佩,上面图腾奇特,巧夺天工。
玉佩上面的穗子已经十分古旧了,像是陈年之物,但玉身依旧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一块玉佩本来没什么好看的,可是当他一见这玉佩却震惊得双目圆睁,再看向敖瑾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原来你竟是……”
话没说完,他就被敖瑾一手扭断了脖子,咽了气。
敖珞以为敖瑾一离席就不会再回来了的,没想到接近尾声时他又回来了,且从容地派人一一把诸位世子送回到别庄去。
姚从蓉便携着敖珞回了后院,在宴春苑里坐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丫头,今日出席的世子们当中,可有你觉得优秀的?”
敖珞不以为意,她觉得,这些世子,和她的二哥比起来,都差远了。
便道:“女儿对那些世子都不熟悉,只隔着屏风聊了几句,实在分不出高下。”
姚从蓉不知道敖珞心里的想法,以为她羞于回答这个问题,想到她在宴会上看安陵王世子的眼神,便道:“你觉得安陵王世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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