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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了敖珞还有呼吸,郑成仁便想将敖珞拖去旁处无人的空屋中。
只是人在昏迷状态的时候十分沉重,他拖动了半天也没走出多远。而温月初,则早就借着让他一个人好好享受的名头,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等郑成仁终于将敖珞拖到了巷尾的一家空房里,正摩拳擦掌,想要好好享受一番,一抬头,却发现自己眼前多了一道长长的倒影。
郑成仁惊愕抬头,皎洁的月光下,敖瑾修身直立,一双鹰隼般的眸子锁定着他,浑身透着股杀伐之气,只是让人看一眼,都胆战心惊。
郑成仁浑身打了个冷战,瑟缩了一下,正想开口解释,就感到自己肩膀一痛,一记长鞭抽在了他的肩膀,破开了他的衣衫,浓稠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涌了出来。
敖瑾手握长鞭,面色如修罗,一步一步向他走来:“谁允许你动她的?”
郑成仁吓得抖如筛糠,他条件反射的放下了敖珞的身体,便要开口求饶。
直到此时此刻,郑成仁才回忆起了那日去军牢接温月初时,温月初凄惨的形状。
原来敖瑾竟然是如此可怕之人,可恨那温月初还敢欺他。若不是她的撺掇,他又怎会起了邪心,竟被这冷面修罗给逮到了。
“我……我并没有真的动她……”郑成仁瑟瑟发抖,双膝一软,竟跪倒在地。
可看到敖瑾还在步步紧逼,便趴跪在地,一步一步往爬,他怕再被这敖瑾抽上一鞭。
只是一鞭,就让他的肩膀如断裂般的疼,若是再被抽上几鞭,那他岂不是会被这人活活抽死。
敖瑾眸色冷凝,还在步步紧逼,地上的敖珞,嘴中却发出嘤咛一声,似乎就要悠悠转醒。
敖瑾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到了敖珞身上,他疾步走到敖珞身侧,捧起她的脸,想看看她怎么样了。
郑成仁瞅准时机,心知这是自己唯一能够逃跑的机会。若是再被敖瑾逮住,恐怕自己这条小命,就真的不保了,于是心一横,逮着这个空档就往外跑。
敖瑾眼风扫过,一拍腰间长剑,一剑给郑成仁刺了个穿心透,就不再管他,专心看起了敖珞的伤口。
而郑成仁,尽管身体被刺了个透,强烈的求生欲还是战胜了恐惧,他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着往前跑着。他知道,只有不停地跑,跑出城,跑出敖瑾的管辖范围内,自己才能有一线生机。
鲜血还在汩汩流着,除了胸口和肩膀,郑成仁的嘴巴中也开始不断涌出鲜血。他断断续续的咳着,胸腔发出难听的蜂鸣声,步履变得沉重而蹒跚,却还在坚定地走着,直到终于走出了徽州城,走到了一间城外的破庙。
那盏破庙里孤灯如豆,正是之前郑成仁商量着和温月初会和的地方。
郑成仁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便看见温月初正坐在蒲团之上打囤。
温月初本就浅眠,立刻被郑成仁沉重而混乱的脚步声惊醒了。她惊愕地看着郑成仁浑身是血的模样,心中立刻明白,应该是敖瑾赶到了。
若不是敖瑾,郑成仁怎么可能伤得如此之深。
该死,这腌臜货竟然又失手了。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
温月初在心中低咒一声,看见郑成仁竟然想要朝自己扑过来,连忙侧身闪开。
郑成仁没能抓住温月初,一个踉跄就摔倒在了地上。他扑棱了两下,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粗哑着嗓子对温月初说:“救我……救我……”
郑成仁的声音极其虚弱,再被剑刺后又跑了这么长的一段路,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快速流失,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冰冷,他知道,要是再没人救他,他可能就真的死了。
温月初看着郑成仁狼狈不堪在地上爬行,向自己求救的模样,却只是躲开了他伸来的手,冷冷笑道:“救你,凭什么?”
温月初恨透了郑成仁,若不是他,她怎么会受到那些非人的虐待和欺辱,她巴不得他早点死了才好呢,怎么可能还会去救他。这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
郑成仁怎么也没料到,夫妻一场,温月初竟然会如此狠毒。他恨得牙都要咬碎了,用尽力气咒骂道:“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我……我定要将你把敖家三小姐藏进箱子里的事告诉……告诉敖二公子……就算我死了……我也要……也要拉你陪葬……”
郑成仁本来就是强弩之末,如今硬要说这一长串话,更是几乎用尽了他剩余的全部力气。
温月初听到他的话,神色阴沉了下来。她本是想等着这郑成仁自己慢慢流血身亡。
可这郑成仁倒是提醒她了,只要他还活着,还有力气说话,就有可能把自己的事给抖搂出去。敖瑾不知道何时就会追来,她必须要要确认,在敖瑾追来之前,这郑成仁就死透才行!
这样想着,温月初捡起地上的蒲团,就狠狠捂住了郑成仁的口鼻。
郑成仁睚眦俱裂,他拼命挣扎着,四肢拍打,试图挣脱温月初的束缚。温月初的力气并不大,可惜郑成仁本就已经流血过多,整个人已是强弩之末,挣扎了几下,终是无能为力,就这样被闷死在了蒲团里。
温月初担心他没有死透,拿着蒲团又狠狠闷了一会儿,直到确认郑成仁真的再无动静,这才嫌恶的扔下手中的蒲团,然后便准备离去。
正要离开,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将蒲团塞在郑成仁的身下,假装那上面的血迹是他肩膀溅上的伤口,又把他心有不甘的双目合上,这才出了庙门。
温月初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抚平了裙摆的褶皱,便佯装乖巧的等在了回城的小径上。
今天是她哥哥温朗巡逻的日子,温月初知晓哥哥定会沿着这条路回城,如今城门口必然会有敖瑾的士兵加以防守,只有以着接温朗回城的名义,才能躲开搜查,洗清嫌疑。
果然,没过一会儿,路上便出现了温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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