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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若提起威远候再娶之事,她是蹦出来就反对,仿佛父亲再娶,就是背叛了他跟母亲昔日的爱情。
可今世不同了,母亲已经去了,父亲这么多年未娶,已经证明了他对母亲的情意。
他一个粗老爷们,需要个女人照料。
于是她道:“那是以前,我现在想通了,我爹一个人过了许多年,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得找个人陪他。”
虽然觉得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可安夏还是小声道:“小姐,这事是不是得问问侯爷的意思?”
“也对。”
敖珞说干就干,她来到威远侯房中,却发现敖瑾也在。
他也不是外人,所以她就当着敖瑾的面,把想给威远侯娶一房继室的事说了出来。
这下换威远侯懵了,他摸着胡子的手一抖,差点没把胡子扯下来。
他震惊的看着女儿道:“闺女,你是不是病了?爹这就差人给你找大夫!”
由不得威远候震惊,毕竟这世上谁都有可能给他说亲做媒,但就是自己这女儿绝对不可能!
想当初他把敖瑾带回家时,她平白多了一个哥哥,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恨不得把威远候府给拆了。
可现在,她竟主动要求他再娶,这简直让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敖珞打开了父亲要摸额头的手,道:“爹,我是认真的,有了继母,就有人照顾你,家里也有人打理了,你就算在外出征,也能安心。”
“说的啥呢!闺女,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要人照顾?再说了,家里不是还有你婶母在打理么?”
敖珞撇嘴,她给她爹找继母,不就是因为这婶母不靠谱么?
敖珞眼巴巴地看着威远侯,使出了撒娇绝招:“爹!你总不能打一辈子老光棍吧?等以后二哥成家了,我也嫁人了,你一个老头子孤苦伶仃的,多可怜啊!我这女儿想着都觉得心疼!咱家里还是要有个当家主母的。”
威远侯抓不住重点,只听到敖珞说她以后要嫁人,他就一阵肉痛。
见威远侯表情松动。
敖珞又赶紧道:“爹不说话!那我可就当爹默认啦,我这就去让媒婆给爹物色合适的人选。”
敖珞生怕夜长梦多,转身就要出门去办这事,可威远侯冷不防道:“阿珞,你不愿爹一生只守着你娘了?”
敖珞顿住脚步,回头看他,神色复杂:“这些年,爹想娘吗?”
威远侯神色缅怀,“想。”
敖珞微笑,一脸释然的道:“可惜娘伴不了爹一生,有您时常想起她,就够了。”
待敖珞出去以后,威远侯看向敖瑾道:“你说,珞儿的终身大事还没有定呢,就开始张罗我的婚事,这像什么话?”
敖瑾的目光幽沉的看着他:“她说得对,你是该娶妻了。”
威远侯哭笑不得,女儿让他娶妻,儿子也让他娶妻,也许他真该娶一个妻子了。
傍晚,敖珞来到敖瑾的院子。
上午当着她爹的面,她没敢问,但是她觉得敖瑾跟在她爹身边许久,说不定会知道她爹有什么中意的人。
敖瑾对于敖珞的到来并不惊讶,自从从冰窟窿里救起她后,敖珞的转变就越来越大了。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看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他听了敖珞的问题,略微沉吟,道出了一个人名。
“姚从蓉?”
敖珞有些惊讶,倒不是这个女人有多厉害,而是……据她所知,这个女人是个寡妇,刚嫁人丈夫就去世了,在那之后,她性格变得乖张怪戾,家里人都看不惯她,只能跑到外面独自营生。
这年头,在外抛头露脸的女人,都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她爹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呢?
敖瑾看穿了敖珞的疑惑,道:“一个人怎么样,不能光听旁人说,要自己亲眼去看。”
正好姚家小姐及笄,邀请敖珞过去观礼。
以往敖珞都不爱参加这类活动,但听说姚从蓉那天也会来,她便欣然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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