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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三大商社的人大举进入税务监,这件事本身涉及的东西就很耐人寻味了。
自古以来都有商人做官,前唐、夏朝都有,但数量较少,品级也不高,一般都在八九品内打转。
但三大商社的人进了税务监,品级不可能太低的,这难道不是提高了商人的地位?难道不是打开了商人出身官员的天花板?
“别小看这些商社。”邵树德说道:“请他们来收税,绝对事半功倍,因为他们太清楚做买卖的各种阴私小道了。商徒们想逃税,糊弄进士或许能成功,但糊弄在渤海商社内厮混了十几年的掌柜,可没那么容易。这些人,本领不一,你安排时职级区分一下,各地都分派一些。”
渤海商社运营很多年了,整体上还是比较专业的。
去年监察御史去转了一圈,查了帐之后,今年利润暴增,接近20万缗。与此同时,伊丽河谷和云南,多了一些理财小能手——同时也是贪财小能手,看你怎么用了。
从这些商社走出来的人,人品先不说,能力都在及格线上。邵树德之所以要给他们机会,其实也是为了让他们更有干劲,在渤海商社内好好干,将来还是有个人发展的。另外一点,大概就是他满满的“恶意”了,在前唐商人普遍只能做到八品官的情况下,给他们来一次突破,打开晋升空间。
与这家老牌相比,安南商社异军突起,盈利快速攀升,几乎快与渤海商社齐平了。
从中可以看出,香料这种大宗消费品,与辽东“鸡零狗碎”的贸易比起来,到底有着多么巨大的利益空间。
西域商社去年盈利了。不多,区区万余缗,也没有分红,但让人看到了希望。
这家商社的主要利润来源还是种地,以后税务监会有与他们打交道的时候。
“有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今、明两年尽可能花掉。”邵树德又叮嘱道:“你也知道,税务监正式统管天下赋税之后,花钱就没那么容易了。”
同光六年、七年,仍然执行量出为入的财赋政策,从八年开始,基本就是量入为出了——当然,只是相对而言,真没钱了,其实还是会加税,但终究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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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完税务监的一摊子事后,邵树德心血来潮,待天黑之后,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了明教坊某处,然后溜进了一处宅邸。
“扎西德,快叫阿爷。”蔡邦氏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轻声说道。
小男孩定定地看了邵树德良久,最终怯生生地喊道:“阿爷。”
邵树德高兴地应了一声,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
小男孩也高兴了起来,摸着他的胡须。
侍卫们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他们这些人,都是跟在圣人身边多年的心腹侍卫了。不该看的绝对不看,不该说的绝对不说。
亚隆王世子喊圣人爹这种事情,我没听到,这辈子都没听到过。
“几个月了,你都不来看我们母子。”蔡邦氏有些不满地说道。
邵树德有些尴尬。
我是大夏天子,你是吐蕃王妃,我老来看你也不合适啊。
“正旦不是刚见过面吗?”邵树德拉着母子俩人进了屋。
蔡邦氏脸一红。
正旦大朝会,她入宫觐见皇后,结果被圣人像饿虎一样抱住偷情。
圣人还大言不惭,说现在宠幸一次妃子要歇一个月,机会难得云云。
“扎西德五岁了,你这个狠心的爹,就准备一直关着他?”坐下之后,蔡邦氏问道。
“你想怎样?”邵树德问道。
“你敢作不敢当?和我偷情的时候馋这馋那的,现在又这副模样。”蔡邦氏气鼓鼓地说道:“扎西德已经懂事了,他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有些事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邵树德无力地说道。
“阿爷、阿娘,我去外边玩会。”扎西德从邵树德的怀里挣脱,一溜烟跑到了院子里。
邵树德看着孩子的背影,有些触动。
“奴奴,你教得很好。”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蔡邦氏的脸,低声说道。
蔡邦氏的气势陡然降了下来,她看着邵树德苍老的面容,叹了口气,问道:“前几日有人从亚隆过来,入宫觐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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