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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袖抛洒出去几只血蛊,血蛊在海水的作用下漂浮到黔鲸的皮肤上。
然而让少忘尘无言的是,这些血蛊甚至可以轻易咬开精铁块,但是这黔鲸的表皮竟然韧度极好,根本咬不破。
“哈,有趣了!”少忘尘只好收回那几只血蛊,孤身飞到那黔鲸的背上,然后拿出千绝针,凝聚成千绝剑,欲要刺破这黔鲸的皮肤。
不过可笑的是,如今少忘尘的修为足够将任何一个二十品以下的修真者砍断头颅,但是却破不开一个小小的黔鲸的皮。
不过即便破不开,这头黔鲸还是吃了痛,骤然一个转身,海水之间的瞬间空洞也让少忘尘顿时漂泊出去数百步之远。
少挽歌忙过来扶住少忘尘,说道:“公子,这头臭屁鲸鱼防御力太好了啊!”
“嗯?”
少忘尘一听少挽歌此言,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想起了另外一件东西。
他反手取出一枚晶莹的卵,这是白泽卵,是在驭兽山之时,白泽夫妇交给他的东西。那时少忘尘只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因为元荒玄武阵的原因,自然不会推辞。
元荒玄武阵缺少玄武坐镇阵中,威力自然差很多,但白泽也是水中巨擘,虽不如玄武对于防御力的加持,却也让少忘尘度过不少难关。
他心下一紧,手抱白泽卵,再一次飞身上了黔鲸之背。
这黔鲸虽然修为了得,但好似并没有化作妖的迹象,乃是纯粹的本身实力堪比大能的典范。
这黔鲸感觉到背上有人,顿时暴躁起来,飞速地往黔鲸藻内飞驰而去,一路上搅动黔鲸藻东西飘荡,不少黔鲸藻更是被扯断、连根拔起。一时间,黔鲸藻的范围内,污秽渐渐上涌。
“咦——”
少挽歌倒是不担心少忘尘,她对少忘尘有绝对的信心,可是看到那眼前的一片好似无数蚊子飞过来一样的污秽,加上鼻息间越来越难闻的恶臭,胸口一阵反胃,居然忍不住又是好一阵呕吐。
就连双头鳞蛇都不敢轻易沾染,变成了手臂长的一条双头小蛇缠绕在少挽歌的手臂上,怎么也不肯下来了。
“呔!搅屎棍!”
被留在原地的罪天杖里的先天一阵嘶吼,连忙重新加强了结界,将少挽歌拉扯出去老远,足有十几里地才稍稍安心。
而少忘尘在黔鲸的背上,虽然黔鲸翻滚扭动,难以立身,但少忘尘凝聚了两根树藤将自己绑在黔鲸的身上,随即便用业火在黔鲸的背上烧出一个巴掌大的伤痕来。
也唯有业火的威力,才能破开些许。
少忘尘将白泽卵放在那些许凹槽之中,黔鲸的血顿时染在白泽卵上。
只见得白泽卵忽然散放出水蓝色的光泽,竟好似依附在黔鲸背上的寄生虫一样,居然从那细小的伤口中开始吞噬黔鲸的气血。
少忘尘看到这里,顿时会心一笑:“果然不错!玄武乃北方神兽,白泽虽不是玄武,但在我元荒玄武阵之中若久,已经渐渐有了玄武的气息,镇压这头黔鲸当然不是问题。”
这就如同是,哪怕只是一个十岁的皇帝,三朝元老依旧要臣服跪拜一样。这是最为原始的等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处处透露着不公平,人分三六九等,生灵万物皆是如此。
少忘尘脚下疾行,躲避着污秽的水面,踩着黔鲸藻的最上面回到了少挽歌的身边。
“嗯,还好公子身上没恶臭,不然我都不知道是要亲近公子好还是远离公子好!”少挽歌一见少忘尘,就凑了鼻尖儿上来将少忘尘闻了个便,这时候才放心地问道:“那头黔鲸呢?”
“在里面,半个时辰左右就会有结果了。”少忘尘说道。
“那就等着呗!”少挽歌顿时欢喜一笑,拉着少忘尘的胳膊说:“正好也累了,这两日净忙着赶路了。”
“恩。”少忘尘也的确有些乏累,这海底不同于陆地,需要他时时刻刻的运转灵气,虽然对于自己的元气没有消耗,但人还是有些累的。
“尘公子,久见了!”
少忘尘还没坐下,就听见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便见冥御正从空间里走出来,正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己。
“原来是冥月城主!”少忘尘倒是不意外,试想一想,也该是在此时出面了,若是换做他,他也会在这个时候现身。
“尘公子怎好不辞而别?可让老朽好找,这千里迢迢赶来,幸好尘公子无碍!”冥御笑着说。
“那就多谢冥月城主了!”少忘尘一手负在身后,说道:“只是看这架势,城主似乎不是来关心的,而是来兴师问罪,又或者说是……杀人越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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