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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屁事。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说罢敖珞亲自一脚把苏连玦踹了下去。
他跌入江中,掀起一抹浪花。
苏连玦的手下光顾着救人就已经够呛了,毕竟江心离岸边还是有一段的距离。
这船难得遇到顺风顺水,杀手很难再追的上。
敖珞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影越来越远,眼下他们应该算得上是安全了,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转头朝敖瑾走来。
她才刚走了两步,这时敖瑾仿佛也撑到了极限,一松口嘴角便溢出了暗红色的鲜血。
***
房里灯火熹微,漆黑的窗户外面,有风声从窗棂上飘过。窗户外面是浩浩荡荡的水声。
此刻敖瑾正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他的脸上有两分乌青之色,是毒发的症状。
先前敖珞虽然为他吸出了大部分的毒血,可仍有毒素残留体内,日复一日地侵蚀。
如若敖瑾多养少动,兴许还不会毒发得这么快。可之前苏连玦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加之这次早有准备的围杀,要想突出重围,敖瑾不得不尽全力应敌。
如此气血一运,便会加快他毒发的过程。
船上能用的药都用上了,可只能治疗敖瑾的外伤,并不能给他解毒。
而他那外伤,因为手臂用力,这次又彻底绷开。敖珞在给他整理伤口的时候,神情怔怔地,发现他伤口里淌出的血不知何时又渐渐变成了暗色。
她蹬掉鞋子爬上床,撑着身子趴在敖瑾的身体上方。
他右肩的衣襟敞开到一边,露出结实的肌理。而肩胛上的伤况触目惊心。
敖珞拢过自己的长发到一边,随后缓缓伏下身,嘴唇碰到他的伤口,一如上次那般,用嘴帮他把毒血吸出来。
她包着一口毒血便凑到床边,埋头吐进了痰盂里,如此循环往复。
眼泪冷不防落在敖瑾的胸膛上。敖珞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又继续伏身下去。
后来,敖瑾动了动紧锁的眉头,虽没睁开眼,手上却精准地一把扶住敖珞的后颈,将她重重地压在自己的左边胸膛上。
敖珞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去。
她侧脸贴着他胸膛,听得见那胸腔里一声声沉稳而缓慢的心跳声。
敖瑾道:“别吸了。”
敖珞抽了抽鼻子,眼眶里蓄满了泪,顺着眼角就淌在他胸膛上,灼烫了他的皮肤。
敖珞说:“二哥,我不要你有事。”
他道:“我不会有事的。这余毒发作得慢,我还能撑几天,几天里赶到浔阳绰绰有余。”
敖珞想起之前敖瑾说要去寻浔阳楼氏。眼下他们的船也确实在一路往南边去。
浔阳与金陵隔得不远,要是这样一直顺风顺水的行船下去,不出两天便会抵达。
那是赵王的地界,有赵王管辖,与安陵王井水不犯河水。
敖珞对浔阳楼氏并不熟悉,后来才得知,楼氏是远近闻名的医毒世家,并且与赵王关系匪浅,在浔阳根基十分深厚。
敖瑾早知自己余毒未清,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去浔阳找楼氏寻求解毒途径最为稳妥。
敖珞有些懊悔,道:“是我疏忽了,我应该先找苏连玦交出解药再把他丢下水去的。”
当时敖瑾一直忍着,没让她发现他已毒发,她以为他只是受了伤流了血而已。
敖瑾轻轻揉了揉敖珞的头发,道:“他以毒杀人,必然不会随身携带解药,你就是问他要他也拿不出来,所以不用自责。”
所以敖珞才更后悔。
早知如此,她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箭头上那毒保存下来,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苏连玦也尝尝毒发的滋味。
只是为了方便携带那半支断箭,以免误伤了自己,敖珞在山谷时就已经把箭头上的毒给擦洗掉了。
两日后,他们抵达了浔阳码头。
敖瑾先派了随从去传消息,他和敖珞则在船上等着。
魏岚宇应该还不知道他们到了浔阳,而苏连玦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快追上来。这码头上十分热闹,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反倒是一种很好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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