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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全都是废物。”
“援军已到,本可以一鼓作气拿下御奴城,没想到啊!堂堂车师部的王帐精锐竟被人像丧家之犬一样赶了回来,这就是你们送给本王的礼物。”
昆仑王帐内,昆仑车师部左贤王拓跋通满脸怒火,看着跪在下方上身赤精的汉子不停的喝骂着。
“拓跋兽,你号称我车师部左帐第一勇士,一次攻城就损失了七个百夫长,两个千夫长,你竟然还有脸回来。”怒火中烧的拓跋通一脚便将那个赤精着上身的汉子踢翻在地。
面对盛怒已极的拓跋通,王帐里气氛沉凝,王座下无论坐着的还是跪着的昆仑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说说吧,今天的攻城到底怎么回事?”这一脚踢下去,拓跋通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了下来,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缓和下来,沉声问道。
直到此时,跪在地上的拓跋兽才敢抬起头来。
他异常恭敬的回答道:“回大王,按照原定计划,今日辰时起开始实施围城突袭,以北门主攻,本来是有绝大把握拿下御奴城的,只是没想到北城出现了几个高手,我麾下除了攻城过程中死了两名百夫长,另外两名百夫长死在一个手持长枪的汉子手里,不鲁花三兄弟死在一个手持长戈的将领手里,两名千夫长死在一个手抱滚木的少年手里。”
说到这里,拓跋兽停顿了一下,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拓跋通的脸色,喉头紧张的颤抖了一下。
才又接着说道:“尤其是那名抱着滚木的少年,力大无穷,先是以雷石抛砸,扼住我军的攻势,然后手持滚木在城头左右横扫,包括两名千夫长在内,我军无一人是其敌手。”
拓跋兽话音落下,密密麻麻的汗珠已经布满了额头,显然战场上勇武彪悍的他在面对拓跋通的愤怒依然充满了恐惧。
王帐里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连帐外的风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触怒了那位余怒未消的昆仑车师部左贤王。
“沙沙沙沙!”帐内的沙漏在流动着,时间悄然而逝,良久。。。。。。
“虚巫,那边传过来的消息里,有没有提到这个少年?”拓跋通的声音再次响起。
很奇怪,明明是再平凡不过的声音,却让整个王帐里的骄兵悍将,连大气都不敢出。
“回大王,那边传来消息是,御奴城驻扎军队,满编一个师,合计人,城主包归,下辖府卫军2500人,左城守备尤大勇、右城守备石碌各辖5000人,今日围城前,包归已带着府卫军撤出了御奴城,剩下的尤大勇和石碌都不算什么名将,至于那个怀抱滚木的少年,没有提起过。”
说话的是一个相貌丑陋、头戴七彩冠羽的老者,他坐在拓跋通的左下方,也是整个王帐里除了拓拔通,唯一坐着的人,显然他就是拓拔通口中的虚巫。
“哼,辰国人向来诡计多端,谁知道这里边藏有什么阴谋?没准就是为了坑咱们呢?”跪在地上的拓跋兽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
“闭嘴,你个蠢货,你懂什么?拿不下御奴城今年冬天的雪灾得冻死多少娃娃,那都是我车师部重新崛起的希望。”拓跋通看着跪在地上的拓跋兽,气不打一处来,脸上刚刚平息的怒火再一次升腾起来。
拓跋兽噤若寒蝉。
“要不是看在你勇力过人,我真想砍了你,滚下去,下次要还是这怂样,就别回来了,滚!”拓跋通有些怒其不争的看了拓跋兽一眼,一声大喝。
“谢大王!”拓跋兽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他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于是,毫不迟疑的双手抱头向着帐外滚去。
看着向帐外滚去的拓跋兽,拓跋通先是一愣,紧接着就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小子,就是欠收拾。”
听的出来,此时他的气已经消了,而且话里话外也是透露着几分对拓跋兽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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