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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健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踱步到了跪坐在地上的蝶儿面前,冷笑道:“你实在不是当细作的好材料,难道高迎祥就没有告诉你,做事要小心一些吗?难道你就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该藏的更好一些,最好是放在身上吗?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合适的当细作的人选!说说吧!你那高闯王让你留在我身边到底又是让你做什么呢?”
蝶儿瘫坐在肖天健面前,忽然把心一横,对肖天健说道:“既然肖将军已经发现我的这些东西了,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求一死了之!”然后一闭眼咬住了嘴唇便再也不肯多说什么了。
肖天健脸色一寒,忽然烛光照耀下那副硬朗的面庞变得狰狞可怖了起来,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恶阴冷,低头用阴森的声音对蝶儿缓缓的说道:“虽然我不否认你是个美人,但是对于我的敌人,我却从来不分什么男女!美人又能如何,这副皮囊之下照样也是一具白骨!蝼蚁尚且有求生本能,何况是你这样一个女人呢?
相信我,我至少有一百种办法,逼你说出来,到时候恐怕你肯定会后悔你的决定!想想看,外面有两千身强力壮的男人,如果你不说出来的话,那么我倒是不介意让我营中多一个营妓!想必那些壮汉,很乐意一亲芳泽的!哼哼!说出来吧!说出来我便不会再为难你了!”
蝶儿万没有想到看起来俊朗的肖天健居然还有这么阴狠的一面,再一想到肖天健所说的话,她立即幻想出了可能要落在她身上的那种种惨绝人寰的折磨,再一想她这样一个漂亮,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营妓,顿时便吓得她花容失色,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迫不得已之下,便软化了下来,开始开口将高迎祥安排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高迎祥在见到肖天健之后,因为翻山虎的事情,双方闹的很不愉快,本有心动手以武力逼迫肖天健投靠于他,最差也杀掉肖天健兼并了刑天军的兵将,但是考虑到当时他实力不济,一旦悍然动手的话,闹不好会被刑天军反噬,于是便听从手下一个谋士的建议,将蝶儿送给肖天健,以蝶儿的美色诱惑肖天健,使肖天健沉湎于蝶儿的温柔乡之中,而蝶儿也趁着受宠之际,劝说肖天健率部归于他高迎祥麾下。
如果肖天健不答应抑或是想要于高迎祥为敌的话,那么蝶儿也是高迎祥打下的一个伏笔,就让蝶儿瞅机会下毒毒杀肖天健,以此免除一个后患。
而蝶儿和高迎祥都没有想到,肖天健居然是个十分自律之人,虽然收下了蝶儿,但是却并未染指于蝶儿的身体,根本就没给蝶儿吹枕头风的机会,以至于让高迎祥的如意算盘落在了空地里,不但没有能劝说肖天健投靠于他,现在两下里居然还几乎彻底翻脸了。
而蝶儿也正是因为无法接近肖天健,于是才想到了暗中在营中收集刑天军的各种消息,待到高迎祥来了之后,将这些消息告知高迎祥知道,只是她实在称不上是个当细作的好苗子,根本连当细作的常识性的东西都不知道,还留下了让人可以抓住的铁证,才会很快便暴露了她的身份。
“哼哼!高闯王这么做实难说他是个君子!也难为他只为了我这个小人物!居然使出了这样的美人计,哼哼!这叫做什么呢?偷鸡不成蚀把米可能会很贴切吧!”肖天健听罢之后,嘴角露出了嘲讽的意味,冷笑着说道。
“那么我来问你,高迎祥对你又有何恩可言?居然可以让你不惜出卖色相肉体,侍奉于我,让你为他效命呢?对于这一点我也很是好奇呀!”肖天健忽然又接着对蝶儿问道。
蝶儿哽咽着跪在在肖天健的面前,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视死如归一般的勇气了,听到肖天健问她这个问题,于是哽咽这答道:“奴婢本是洛南人士,家境还算是殷实,何乃早年家父得罪了当地的知县,被那知县陷害入狱,家财尽数被知县以及县里一班当官的占了去,而家父被逮之后不久便死于狱中,而我娘也悬梁自尽,而我弟弟也不知所踪,我则被他们买入到了娼馆之中!
后来高闯王率军攻入洛南,杀了逼我接客的老鸨,才将我救出苦海,高闯王还答应帮我家报仇,一旦查知那个当初害我全家的贪官所在,就率军去将他杀掉,还派人找我那失散的弟弟,所以他对我有恩,奴婢这才答应了他的吩咐,来到了将军营中!”
肖天健听罢之后,沉吟了起来,俗话说的好,破家县令、灭门刺史,大明朝的官到了时下这种地步,早已烂到了根子里面,当官的几乎可以说无不贪墨成风,横征暴敛,栽赃破一家普通的富户,对他们来说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而这种事他们是很乐意做的,如果不破几家的话,他们又从哪儿大笔敛财呢?所以这世上这种事可以说多了去了,像蝶儿这样的可怜人也到处都是。
但是对蝶儿,肖天健也有些矛盾,蝶儿并非像灵儿一般,她是有目的才被放在他的身边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不是有人及时发现了蝶儿的异常的话,那么谁又能料到今后一旦和高迎祥反目的话,蝶儿会不会果真依令真就给他下毒,将他毒死呢?
他站在蝶儿面前,犹豫了一下,辣手催花的事情他自问是做不出来的,向蝶儿这样的人,只是受高迎祥指使,又没有对他造成实际危害,所以杀了她,肖天健自问下不了手,放掉她?肖天健又觉得有些太便宜高迎祥了,这心里面还真是有些纠结,低头看着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的蝶儿,肖天健微微叹息了一声。
“你说让我该如何处置你呢?”肖天健缓缓的对蝶儿问道。
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之后的蝶儿听到了肖天健的叹息声和问话,她的身体又是剧烈的一抖,刚才刚刚发现事败有了所产生的那点求死的勇气这会儿早已没有了,对死的恐惧紧紧的攥住了她的心,她低头哭道:“请将军饶过蝶儿一命,奴婢也是受高迎祥所迫,才来到将军营中的!奴婢愿意给将军当牛做马,再也不为高迎祥做事了,还请将军不要杀我!”说着她便跪着朝前蹭了几步,伸手抱住了肖天健的双腿,眼泪汪汪的将面颊贴在肖天健的大腿上摩、***着,哀求肖天健道。
肖天健感受到***被蝶儿无意间蹭到,忽然间居然有了反应,渐渐的挺立了起来,宽松的裤裆也根本掩饰不住小东西的异动,高高的搭起了帐篷。
正抱着肖天健的双腿哭求的蝶儿无意间也发现了肖天健身体的变化,她到底是有经验的女子,立即便明白了原因,立即收起了哭声,双手颤抖着解开了肖天健的裤腰带,将那个作怪的小东西释放了出来,然后轻舒檀口,便将那个作怪的家伙含在了口中。
肖天健仰起头舒坦的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忽然暗骂了一声“奶奶的!老子到底还是做不了正人君子呀……”小半个时辰之后,帐中微微传出了肖天健一声怒哼,不多时便传出了肖天健招呼铁头的声音,铁头入帐不久,便带着面色有些酡红的蝶儿便走出了肖天健的兵帐,重新将她送回了营中她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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