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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弘润略有些意外地瞅了一眼跪倒在面前的那位安陵县县令。
要知道,一炷香的工夫转眼即逝,而他之所以提出这样苛刻的要求,正是准备待这名县令迟到时借此发作,没想到这家伙倒是有些聪明,知道自己无法在一炷香内从城内府衙跑到城外,居然不知从何处弄了一匹坐骑,也顾不得等待县兵衙役,孤身一人,生生在一炷香工夫内赶到了,这还真让赵弘润无从发作。
瞥了一眼那坐骑,赵弘润发现马背上仍套着套索,显然,这原是一匹拉马车的马。
“安陵县县抚严庸……”赵弘润重复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安陵县县令的名字,问道:“严庸,你是如何入的仕途?”
严庸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道:“下官,是洪德三年科举入仕,名列甲榜一十七。”
居然不是被推荐的官,还是自己考出来的?
赵弘润心中暗暗冷笑,问道:“呵,居然是一个饱读诗书之人……本王来问你,县抚的抚字,如何注解?”注:县抚,即县令。
严庸沉默了片刻,老老实实回道:“回殿下话,抚者,安也。”
“很好。”赵弘润点点头,吩咐道:“你抬起头来仔细瞧瞧四周,看看你是否做到了这个安字!”
然而严庸并不敢抬手,依旧低着头跪在原地。
见此,赵弘润怒喝道:“抬头!”
“是……”严庸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抬起头,依言望向四周。
入眼处,是附近地上的斑斑血迹,是那一干已被鄢陵兵收缴了兵刃的县兵们惶恐不安的眼神,是远处那一群难民愤恨的目光,以及眼前这位肃王殿下,那冰冷刺骨、杀气腾腾的眼神。
“你何来的胆子,命县兵将刀刃朝向民众?你比本王能耐啊!”
“下……下官知罪……”严庸连连磕头。
赵弘润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沉声说道:“你起来罢,你是一县之长,本王不好治你的罪。这件事,本王随后会上报朝廷御史监,让御史来定夺你的罪状。……起来罢!”
严庸依言站了起来,眼神明显有些呆滞僵直。
要知道被告到御史监,这就意味着他这辈子的仕途已经完蛋了,甚至于,待他被御史监解除官职后,还会被刑部问罪,十有*会被充军,发配到成皋关、汾陉塞去修关塞,或者发配到南燕去修栈道。
忽然,严庸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哀声求道:“肃王,此事不关下官的事啊……”
赵弘润当然猜得到这整件事十有*并非严庸的主意,想想也知道,一个经科举入仕的县令,又没有什么后台,岂敢做出这种民怨载道的事来?不要命了?
很显然,真正的幕后之人,另有他人。
严庸这安陵县县令,十有*只是听命于某人而已。
因此,就像对待那名县兵头头那样,赵弘润并未太过难为严庸,毕竟这只是一些小人物而已,一些随时都会被某些人推出来当替罪羊的可怜虫而已,为难他们做什么?赵弘润想要教训的,是那些藏起来的、会吃人的虎。
想到这里,赵弘润也懒得听严庸的哀求,淡淡说道:“开仓放粮,或可减少几分你造下的孽。”
“放粮……”
严庸愣了愣,额头冷汗淋漓。
见此,赵弘润凝眉瞪视道:“有什么异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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