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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是个卖佛像的破店,平时也没什么大买卖,这是得罪谁了,被人从背后阴了一刀?
我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不过明天得找工人来修一下,这破门槛儿,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刚往里走了一步,一抬头看到正对着屋门的那座“白面神像”,鼻子上居然黑了一块儿。
我一下愣在那里不敢往里面走了,这白面神像,是做佛像买卖的人都会供奉的一座像,挡的就是外面的孤魂野鬼,这神像全身都是白的,特别是脸,白的吓人,夜里我都不敢看,这下到好,鼻尖上居然黑了一块儿,鼻尖冲外,黑气往上,我这是要倒血霉啊!
我赶紧拿抹布把鼻子上那块儿黑斑给擦了擦,提鼻子一闻,才发现这黑斑上怎么往外透着一股子血腥味儿,再细看斑点,也不是什么黑色,而是暗红色,盯了半天我才意识到,这是上面滴了血沫子,时间一长就变成这样了。
被切掉一块儿的门槛,佛像上的血,这屋子是进来人了?!
我手里掂着铁棍,静悄悄的往里屋走,这大堂里面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如果有人进来,他只能藏在里屋。
那个白门帘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有人刚刚藏进去,正抖个不停,我紧了紧手里的铁棍,走到房门旁边,放缓呼吸,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左手扒开门帘,右手举起棍子就要往下打,却被眼前的东西给惊的动弹不得。
里屋摆着大大小小的佛像少说有三十多座,这会儿正全都面朝着我,而且每一尊佛像的鼻头,都是黑的。
里屋的佛像很多,大部分都是笑面佛,这种东西白天看还好,一个个圆圆的脸看起来还挺可爱,但现在这种情况,它们全都面对着我咧嘴笑,我只觉得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赶紧从里屋里出来了。
看来的确是有人来过了,我翻出账本儿,把屋里面的东西都对了一遍,发现没少什么东西,奇怪了,这人进来不是为了偷东西?
说来也对,我这旁边都是古玩店,随便找一家搬点儿什么东西出来远比我这一屋子让人头皮发麻的佛像值钱多了,我也不敢在屋子里继续待,赶紧锁了门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园子里,打开门我就傻眼了,昨天还缺了一块儿的门槛,今天直接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门框了!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没进铺子,扭头朝园东头走去。
这潘家园古玩遍地,风水上来说好像叫什么属阴之地,因为古玩店里卖的都是些从地底下挖出来的玩意儿,而且大部分从哪儿来的都没人知道,所以谁都不敢保证那些东西上有没有带出来什么脏东西,所以慢慢的就有人在园子里开了几间看风水的小铺子,平时装模作样的做做法事之类的,虽然我并不相信这些玩意儿,但碰到这种事儿,我还是会为了求一安心前去请那些“老神棍”过来看看。
我把门关上,刚一扭头,就看到孙胖子手里捏着俩核桃晃晃悠悠的朝我这儿走,远远看到我喊了声“方老板”就跑了过来。
他小跑来乐呵道:“这大白天的关着门,方老板是有事儿出去?”
我冲他乐了乐:“出去拜访个朋友。”
胖子应和两句,眯缝着眼睛瞅了瞅铺子的门,吸了一口气,脸色不太好的说:“方老板,我孙潇不太会说话,如果让您不舒服,您多担待,但您这铺子,我得多问一句,是不是最近不太平啊?”
我听出来这是园子里的黑话,所谓不太平,无非就是遭盗闹鬼之类的事情,但为了避忌讳,都会用“不太平”代替。
这胖子贼眉鼠眼,在加上之前买骨牌那副德行,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我就敷衍说:“铺子没事儿,劳烦孙老板上心了。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没料胖子突然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凑到我耳边说:“方老板,我再多问一句,您这门槛是不是少了一块儿,而且这屋里的佛像,是不是鼻头都有一黑斑?”
我一挑眉毛,没想到胖子还有这能耐,就问他怎么知道。
胖子贼眉鼠眼的望了望旁边低声说:“这儿人多耳杂,方老板借一步说话?”
我跟着他去了园子外一家卤煮小铺子,我把店里的事情给他说了说,胖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方老板,您这是碰到鬼踢门了啊。”
这胖子虽然一脸严肃样儿,但我怎么看他都是一副奸商的样子,风水先生我也认识几个,鬼踢门什么的压根儿听都没听过。
胖子看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摇头晃脑的继续说:“方老板您听我一句,鬼踢门可不是个小事儿,您得多上上心,而且您那店里都是佛像,遇到这事儿就更难办了,您店里那座白面佛鼻头是不是也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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