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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知春咬着嘴唇,似笑非笑的说道:“在苏城,谁不知道你的大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身段来讨好我,是不是还想图谋不轨呢?”
文骏汗颜,笑着说道:“你把我诱到这深山空谷里来,又是好酒好肉的招待,要说图谋不轨,只怕是你的嫌疑最大吧。”
尉迟知春的脸顿时仿佛被蒙上了一块大红绸子,娇羞着走到文骏的跟前,拧着他挺直的鼻梁,恶狠狠的说道:“你今天非得把话跟我说清楚了,我究竟图谋你什么,随意诬陷我的清誉可不行。”
文骏捉住自己鼻梁上那只惹是生非的纤手,只觉得柔若无骨,闻到一抹淡淡的如兰似榭的体香,窘道:“你图谋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尉迟知春只是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任由文骏握着自己的小手,眼珠子转了转,眼角瞟着他,羞道:“你……你莫非还想钻到我肚子里来?”
文骏揶揄道:“那样……那样你岂不是真成了我的老娘?”
尉迟知春往他的怀里一靠,躲在里面“吃吃”的笑道:“有你这么个便宜的儿子,其实也挺不错,至少不用再费神将你拉扯大。乖儿子,叫声老娘,有好处的哦。”
文骏笑了。你可以说他是在笑,也可以说他是在哭,有种笑本来就和哭差不多。
直到现在,他被迫做了慕容文瑶的女婿,被周晓蕾逼上了穿,秦浩然赶鸭子上架似的将他收为徒弟……可是做别人的儿子,平生还是第一次。
文骏苦笑一声,说道:“有什么好处?”
尉迟知春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小眼睛如窗外月亮一般的朦胧,狡黠说道:“乖儿子,你想要什么好处呢?”
文骏什么话也不说,突然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尉迟知春失声道:“你……你敢非礼老娘?”
文骏露出牙齿来一笑,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个酒色之徒么?既然现在酒已经被喝光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色了?”
尉迟知春瞪着他看了他半晌,忽然轻轻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说道:“好,老娘就让你非礼一次。”
文骏反而怔了怔,说道:“你不怕?”
尉迟知春幽幽道:“我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法子呢?打也打不过你,跑又跑不过你。”
文骏心说,就你还是个弱女子?他摸了摸挺直的鼻梁,说道:“你难道不会叫?”
尉迟知春叹道:“一个女人家,大喊大叫的成什么体统,何况三更半夜的,深山空谷的,我就算叫,也没有人听得见。”
她忽然勾住文骏的脖子,贴近他耳边,悄悄道:“你若想非礼我,现在正是好时候,等到天一亮,就没有情调了。”
这时,一股寒风突然自洞开的窗户中蹿了进来,昏暗的烛光在左右摇曳了几下之后,如一个老态的妇人,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窗外,风在吹,月亮在笑,树影在婆娑。
屋内,只听到彼此“砰砰”的心跳声,闻到一抹无限魅惑如兰似麝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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