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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做了一个梦。
一个冗长的梦。
一个与他有关,又或许无关的梦境。
在那个梦里,有他,也有主人。
梦里的那个他与他不同,那个他会露出温暖的笑容,而他不会。『大祭司,上次提及的偃甲炉,弟子已将图纸绘制完成。可否请大祭司拨冗一阅?』他听到那个他用恭敬的态度对主人说话,可恭敬之余多了些他不懂的情绪在里头。
沈夜看着那个他,语声也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偃术一途,你已强过为师太多,自己做主便是。实在要看,不如去问问风琊,他虽不好相处,眼力却还不错。』
那个他一听到这句话,表情中带了一丝迟疑和无奈。『这……弟子与他,实在是话不投机……』显然,他一点都不想实行沈夜的建议,脸上的困扰表情尤其明显。
这是他?不,这肯定不是他,他不会用这样的口吻和表情去对主人说话。
这个人是谁?
沈夜摇了摇头,语声冷肃中透着一丝好笑。『怎么?堂堂生灭厅主事,连自己的副手也弹压不住?等你成了大祭司,岂非要终日受气?』
那个他挠挠头,目光游离,就是不敢去看沈夜。『啊哈,哈哈哈!!我看瞳好得很,大祭司的重任还是请师尊交给他吧?弟子尽心辅佐就是。』那个他似乎对大祭司之职一点兴趣都没有,沈夜提出的这个建议,他一点儿也不想去承担。
沈夜眼底掠过一丝戏谑,看着那个他,眼神中的无奈和包容却是真切的。『辅佐?呵,只怕是索性成日偷懒,躲起来摆弄你那些偃甲吧。』
那个他仰头盯着顶上的天花板,愣是不敢去看沈夜一眼,只是干笑着。『这个,这个,呵呵,师尊目光如炬……』
那个他唤沈夜师尊。
他是谢衣。
唯有谢衣才会唤沈夜师尊。
而他不是谢衣。
沈夜对他来说只是主人。
眼前的画面一转,还是在那座大殿,只是画面中那个叫谢衣的他与沈夜之间的关系却变得紧张起来。
谢衣面色肃然,眉头蹙得很紧。『师尊,我们烈山部身为神农后裔,怎能与心魔沆瀣一气,戕害下界黎民?!还请师尊收回成命!』
沈夜看着谢衣,两道眉皱得比他还要紧,只是……他既然决定的事,再想更改是不可能了。『我又何尝愿意受制于人。然而神血至多只能支持百年,五色石也行将燃尽。你告诉我,除却感染魔气,举族迁往下界,更有何法能挽救我烈山部?』
谢衣语塞,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弟子……弟子不知……』即便如此,谢衣依旧不赞同沈夜的决定。这世上定有其他法子可救流月城,谢衣不信天会亡烈山部。『但是,弟子已知如何破界,只要寻找罕有浊气之地,我们便能……』
话语未说完,沈夜便打断谢衣的话,语声冷凝。『我早已派人前往各处洞天,然而世殊时异,当今世上,连洞天也已经多有浊气。若终究无法寻到我们的一方天地,那又当如何?难道你要我用全族的性命去赌?』他当然知道谢衣在想些什么,如果真有可救流月城,可救烈山部的法子,他也不会选择与心魔合作。
时间不等他们。
咬牙,谢衣仍然不愿赞同沈夜的做法。『……可是,师尊!残害下界百姓,让整个烈山部都成为半人半魔的怪物……这样做,当真值得?!』
看着自己的弟子,沈夜第一次用那般严肃的表情看他。『谢衣,为师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无论尊严、正义、信念还是坚持,都只有在能活下去的前提下,才具有意义。』命都快没有了,所谓的正义,所谓的善,坚持了难道就能保住全族之人?
谢衣摇摇头,他退后一步,目光清澈中带着坚定。『……师尊,请恕弟子无法苟同。弟子以为,再精密的偃甲,毁去后还能重造;而生命,哪怕是虫蚁,也只能活上一次——无法复制,永不重来。』
……无法复制……永不重来……?
那么他算什么?而谢衣,又算什么?
这是曾经的谢衣,也是初七无法理解的过去的自己。
『师尊,我们怎能用别人的苦难和性命,来交换一线渺茫希望?!』
谢衣,重情,至性,对世间生灵如是,对流月族人更加如是。
也因为这样,他才不愿认同沈夜那般残害下界百姓,让烈山部人成为半人半魔的怪物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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