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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内,一月的时间早已让局势翻天覆地。
各宗门弟子集结在一块儿,由最强一人保管红色碎片,其他弟子分组继续搜罗妖兽和修士的踪迹,并朝着中心大殿的位置走去。
不可避免,总会有队伍和队伍之间撞在一块儿。
当然,不会没人神经大条得直接去攻击别的宗门的主要人物。
且不说作为第一,那弟子定然是中洲已有名气的天才,再者即是带着所有碎片,那身边又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
七宗相互竞争虎视眈眈,若是两个大宗在半路就打起来了分个你死我活,岂不是让其他宗门看了热闹占了便宜。届时两个宗门都得败,得不偿失。
至于为什么是七宗……
“奉天宗怎么回事?还真的躲起来了?!被妖兽追着打也不杀之而后快,一群怂货!”
秘境外,观望的各宗弟子忍不住恼火。
“除了有几个是干实事,剩下的全都起来了,不愧是倒数第一的缩头乌龟,看着都来气!”
“还好我不是奉天宗的,不然我怕我忍不住背叛宗门。”
只见天上的水镜,但凡仔细找到奉天宗弟子的,不是在某个旮旯慢慢往中心大殿挪,就是被妖兽追着跑,实在躲不了了,方才反击,却绝不打死,打完就走,深怕有碎片飞出来沾在他们的身上。
如此行径,看着不窝火才怪。
“现在碎片最多的是南弦宫,不愧是中洲真正的第一宗,一开始站稳了上风。”
看着南弦宫庞大的队伍,有人感慨。
“能和南弦宫一敌的也就朝阳宗和落霞谷了,朝阳宗弟最出彩的年轻一辈,尚乌是一个,可惜四海之宴输给了陈文轩,如今直接闭关,并未前来,这次带队的,是另外一个,叫仲鸿云。”
此人并不出名,其他人闻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提到了落霞谷,颇为忌惮:“落霞谷这次派来的弟子可是符文耀,若我没记错,他的精神力已经到了太初境巅峰了,还是难得一见的符修,他倒是可以打败陈文轩。”
“笑话!南弦宫一直领先!陈师兄更是修修罗道,如今精神力已经到太初境后期,他怎么可能会输!”南弦宫的弟子不服。
落霞谷的也不见得给他们好脸色,冷笑:“那又如何?若是我们没记错,四海之宴,你们的陈师兄好像是输给了一个奉天宗弟子吧?”
此话一出,讨论声肉眼可见的小了起来。
南弦宫四海之宴的笑话被八宗笑了一整年,可不可否认,那个叫顾斯善的弟子的确打响了自己的名号,自然,这是她独一无二的荣光,可也是大多参赛者的耻辱。
譬如,陈文轩。
“顾斯善我一早就好奇的看过,一直在修炼,现在修为该是假丹,瞧起来平平无奇,碎片也较少,奉天宗得胜绝不可能,该是骄傲自满,亦或是天资有限,左右不在这个赛道了。”
“至于她那个弟弟,顾斯恶?修罗道,都筑基后期巅峰了还没入道,啧。”
在他们心中,顾斯恶算是判了死刑,叶长欢好点,她该是被分在了第二梯队。
这种判断不是看碎片积累了多少,而是弟子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有些运气好的,碎片积累得多,但一遇到真正的高手,还不是转瞬什么也没有?
与此同时,高台上每日都会有两个宗门的长老前来把守,今日是南弦宫的长老林愕和朝阳宗的长老尉迟静:
“奉天宗说的居然是真的,不参与此次争夺。”尉迟静惊讶。
要知道何家可以是一块肥肉,如果将几宗看做凡人地界的国家的话,那何家绝对是兵家必争之地。
奉天宗说放下就放下,她心里多少有些轻蔑。
“呵,还算有些自知之明,知道打不过,就乖乖躲着了,除了几个负隅顽抗罢了,不过那几个,都得死。”尤其是顾斯善。
林愕心里默默补充,他可还没忘记那个奉天宗的弟子如何戏耍于他的,若非当初仓踽在,他安会给那个弟子活路?
“唉,说起来听宗内年长的长老提过,奉天宗在一千多年前,还是当之无愧的中洲第一,如今居然没落得如此之快。”
尉迟静唏嘘,林愕却并不放在眼里,只是问了一句:
“奉天宗那个杜涟漪呢?她不也不管不顾?”
“据说去了何家祠堂,怕是有何家故交已死,去祭拜的吧。”
对于杜涟漪,他们只知道此人修逍遥道,嗜酒如命,曾在中洲和东洲掀起过不少风浪,后来才知是奉天宗长老,也是近年才回归,过往则一片模糊。
“无用的殷勤!”
林愕嗤之以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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