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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冏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位昔日同门做点什么。
可又能做什么呢?
学成下山,至今白身,游历四方纵情于山水,想拉扯也拉扯不上啊。
那就与君一醉吧。
翟冏拍了拍易风的肩,道:“记得你喜欢美酒,这次可是冲巴乡清来的?巴乡清可不好买呢,为兄好不容易买到两坛,准备一坛孝敬先生,一坛与同窗共饮,今日你我相遇,说什么也得喝一坛!”
“怎敢让兄长破费,让小弟做东道……”
翟冏面露不悦神色:“入门比你早,自然该我请。我住的客栈就在前面,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走吧。”
见翟冏执意如此,易风不便拂了他的心意,只得听从翟冏安排。
客房内,两人相对而坐,翟冏的仆人张罗了一些酒菜,又捧出一坛巴乡清,打开封泥,为两人斟上,屋内立时多了股浓郁酒香。两人把酒言欢,忆往昔在鹿门山苦读的诸多轶事,更觉前事如烟,重逢弥足珍贵。
易风问起翟冏近况,才知道他尚在赋闲。
“刘景升名列八俊,温厚伟壮,被朝廷拜为荆州牧,弹指间平定宗贼,恩威并施,招诱有方,使得万里肃清,群民悦服。刘景升刚入荆州不久,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兄若有意依附于州府,必受重用。”
翟冏神色黯然,叹道:“荆州府,我是不会去的。”
“为何?”
“贤弟有所不知。我翟氏在南郡襄阳,与豪族蔡氏同处一地,两家素有龃龉,前前后后斗了几辈人,蔡氏现在如日中天,而我翟氏却日渐没落。刘景升单骑入荆州,那么快稳定住局面,他一个人能办到?不是,靠的是中庐蒯氏和襄阳蔡氏这两大荆州豪门支持,是故蒯氏和蔡氏受到重用。”
“翟氏和蔡氏是宿敌,现在蔡氏在荆州府呼风唤雨,哪会给翟氏机会?”
说到这里,翟冏苦笑道:“不瞒贤弟,刚得知刘景升任荆州牧时,为兄立刻结束游历返回荆州,就是想抓住这个机会。半路上听到蔡氏抢先一步,为兄知道事不可为,索性继续在外面游荡。”
易风微微皱眉,他以前不知道翟氏和蔡氏有这么深的仇怨。
“听说大庞先生也在为荆州府效力,兄长何不求大庞先生引荐?”
大庞先生是庞季。
刘表入荆州时,江夏贼张虎、陈生占据襄阳,代表刘表去说降的,就是蒯越和庞季二人。
翟冏哂然一笑:“贤弟,庞氏与蔡氏相比,孰轻孰重?”
庞氏经学传家,在士人中有名,可论家族势力,蔡氏才是荆州大豪门。刘表要想掌控荆州,蔡氏显然更加重要。
易风再也无话可说。
宗族之间的斗争最是残酷,象翟氏和蔡氏这样数代仇敌,几乎没有调和的可能。蔡氏是荆州望族,实力和影响力远在翟氏之上,又是在刘表刚到荆州时就靠了过去,算是共过患难的元老,无论从哪个层面衡量,刘表都不可能为翟氏得罪蔡氏。
翟冏不去荆州府求职,看似消极,却也是明智之举。
不入荆州府,还可另谋高就;入了荆州府,被蔡氏明里暗里各种修理,那当真是自取其辱,生不如死。
堂堂鹿门山正式弟子,因为家族恩怨无法入仕,易风为他感到惋惜。
翟冏因为这件事压抑了很久,说出来后心情好了许多,一个劲地招呼易风饮酒,一坛巴乡清很快喝完。喝到兴头上的翟冏,似乎忘了要给先生带一坛回去,让仆人端来最后一坛巴乡清,继续与易风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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